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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斯的话让他疑惑,也让他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的感觉。
果不其然,那家伙还没有离开多久,一股仿佛被灼烧的疼痛就在他的胸口缓缓碎裂开了。
他忍不住松开一只手捂上胸口,可这么做并没有缓解那股要命的疼痛,反而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
蚀骨的痛感一寸一寸侵蚀着他的理智,终于,他另一只手也松开了。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后背一轻,像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直接坠了下去。
预想中剧烈的疼痛没有涌上后背,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稳稳接住了他。在对上那双赤色,泛着怒意的眼眸后,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触及伊恩斯的逆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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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林语深“遍体鳞伤”地躺在床上,虚弱地透过窗户,凝视着窗外凛冽的月色。
把他抓回来以后,伊恩斯像疯了似的,一直折腾到了晚上。他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晕过去了几次,直到刚才,才疲惫不堪地醒了过来。
床上还放着那把被他拿走的匕首,伊恩斯似乎完全不在意它,就这么大咧咧地把它放在那里。
他试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动一下身体都很困难,更别提做别的动作了。于是他只能偏过头,继续盯着窗外凛冽的月色。
但其实这月光并不好看。惨白惨白的,像重病缠身快要死亡的脸庞,透着股阴森的尸气。
他仿若一个瘫痪的人,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静静地数着死神的脚步声。
因为那串手链已经不知道被伊恩斯扔哪里去了。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关心那份报告了,就算他现在回去,也赶不上了。
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绝望的模样,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这么心平气和。
好像等待的不是死亡,而是另一场冒险。
他费力地转过头,余光瞥见了那把匕首,忽然想起了《安徒生童话》里,那个名叫《海的女儿》的故事。
故事里面的小美人鱼只要把匕首刺入王子的心脏,得到他的心头血就能重新变回美人鱼,而他现在,也只剩下一把匕首了。
可他没那个能力刺死伊恩斯,毕竟在他这么做之前,伊恩斯就能直接杀了他。
于是他干脆闭上双眼,不去思考接下来要去面对什么,只是回想着自己过去匆匆二十七年的人生,企图找到那么一丁点有趣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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