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那巷子又黑又窄,约莫是个排水沟,沈育瞥过一眼,忽然觉得巷里似乎有人影活动。
他站得远,所幸眼神尖,瞧着那两人影一道高、一道略矮,贴面凑在一起,像在说什么私话。
待了一时半刻,两人走出来,天光一照,高的那个是仇致远,稍矮的是信州。仇致远依旧作高帽垂绦打扮,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挂着叫人看不分明的笑容。
信州俯首帖耳,听他嘱咐,末了一个往章仪宫,另一个往储宫去。
沈育远远站着看得一清二楚。信州虽侍奉储宫,论起所属,却是身为中常侍的仇致远的部下。汇报工作本是寻常,沈育只是有点心寒。
差点被梁珩一口闷了的奉师茶,泼到地上也只剩一滩浓痰。
配殿书房,沈矜已先到了,正与梁珩话闲。
“嶂山是个什么好地方,还能挖出宝石美玉来吗?”
梁珩大约已把沈育出卖了,沈矜呵呵笑道:“殿下别听那小子吹嘘。嶂山若是有玉脉,朝廷早就掘地三尺了。那湖泊不过是我老友的后院澡堂子,泡水久了,偶尔发现一块,却是再找不出第二块来了。”
“啊……”梁珩垂头丧气。
他还真被沈育唬住了,也想给皇帝爹找一块“国之利器不可示于人”的石眼。
沈育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走进书房,得了他爹一记眼风,意思是“你小子嘴上真是没把门儿”。
见了沈育,梁珩已很自觉了,往几案边上一挪,让出位置,等沈育坐过来,方便上课给他抄批注、递答案。
沈育却不敢了,沈矜笑盈盈瞧着他,等他规规矩矩去自己案后入座。
“你过来呀。”梁珩上手拽他袖子,直接把人拉过来。
驭。艳。穂
“殿下,”沈矜慢条斯理地说,“虽然嶂山没有第二块石眼,但若你能到陛下寿辰为止,好好读书,认真听学,我就把自家那块石眼送予你如何?”
梁珩瞠目结舌,手上一松,沈育的袖子就掉了。
“真、真的吗?”
沈矜道:“那石头,我那老友称呼为山神眼,可是嶂山独一无二之宝。”
沈育凭肘扶额,不忍见梁珩被老爹忽悠得团团转的傻样。
一天结束,沈育还要陪梁珩温习所学,真是太子宫中百年不见的奇景。信州体贴太子用功,备好糕点、水果,送进书房。
梁珩嫌他惹自己分神,信州温顺道:“殿下,身体要紧,学了一天了,不妨稍作歇息。”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