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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信州着急,“怎么不披件外衫?”
梁珩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石头,掀了布盖:“哇……”
寝殿外宽阔的庭院,月色流银般倾泻在石皮,一眼之大的宝石散发柔和光芒,映照琉璃檐、白玉阶,熠熠生辉。
尽管沈矜不认为是稀世珍品,眼下梁珩却爱不释手。
搬运的小黄门们也颇为震撼。
“哇!”梁珩丧失语言能力,抱着山石贴上去,还没贴严实,被人掐着肩膀拖开。
入秋之际最易着凉,穿件单衣抱块冰石头可还得了。
沈育将人抓过来,解了外袍给他披上。
“谢谢你沈育,”梁珩眼泪汪汪,“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比延陵和连轸靠谱多了!他俩整那玉碑,上次去瞧把我脚都磕肿了。”
“不客气,”沈育彬彬有礼道,“是我爹送你的,不是我。并且,殿下,寿辰将近,您不好好穿衣服,小心乐极生悲,着凉去不了宴会。”
沈育给他系上袍带,梁珩的腰也很细,不是晏然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焉哒哒的细,他露在领口外的皮肤象牙似的莹润,披散的乌发委地如流瀑。这是玉笼子里养大,娇贵的金丝雀。
梁珩一把抓住沈育的手,充满激情:“没问题!”
痛得沈育倒抽一口气。
“你手怎么了?”梁珩这才发现沈育虎口有道伤。
“没怎么。”沈育抽出手,夜幕下梁珩眼神明净,双眉翠色。
沈育转而用右手拍拍他的脸:“去睡吧。”
☆ 金榜名
沈育坐在门前台阶,就着天光认认真真在虎口上抹伤药。边上是一把藤编矮榻靠着喝茶的沈矜。沈矜忍不住打量儿子几眼。
“那是什么?”
沈育奇怪道:“伤药啊,看不出来么?”
沈矜欲言又止:“我是说……哪儿来的?”
“早上信州送来的。”
沈矜喝几口去火茶,有点没想到:“殿下待你还挺周到。”
沈育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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