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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均:“不许打岔,老实交代!”
“陪睡去了。”沈育果然老实交代。
“哎!”穆济河大叫,“我就说解绫馆那人定是你了,邓飏还不信!陪皇帝吃饭哪有陪姑娘吃饭香!”
沈育又马上反应道:“你还和邓飏一起去的?”
“态度端正点!”宋均呵斥,继而转脸痛不欲生地对沈矜说,“先生,小师弟也到年纪了,做出这等寻花问柳的事来,是我这个做大哥的照看不周,要请家法,就请连弟子也一并罚了吧!”
沈育:“…………”
晏然羡慕地说:“育哥儿,做男人的滋味好么?唉,你看我这样儿的,有姑娘看得上么?”
沈育一宿没合眼,困得快站着睡去了,被七嘴八舌吵得头晕,怒道:“陪的太子睡觉,别瞎猜。”
堂上静默数息。
宋均:“先、先生,这断袖之癖那我确实是没想到啊……”
沈育扭头就走。
回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洗了把脸,恢复了些许精神。
院里一众人正围坐品尝昨夜沈矜带回的宫廷糕点。漆木桌案上,插屏里是新折的几支桂花,清气满园。
沈育走去同席入座。晏然冲他笑笑:“我们要回啦。”
木香藤的落叶飘在桌面,沈矜叹着气以袖拭去。
“这么快?”沈育惊讶。
“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年纪大了,操持劳务多不方便,”晏然也很遗憾,“不过能到望都城长长见识,我已很高兴了。只盼望将来能把母亲也一起接到这座天下王城,有福同享。”
他家本是南州人士,为了念书方便,举家搬迁到汝阳郡。晏然年少失孤,是母亲一手将他拉扯大,靠着给富裕人家做短工,赚些今日有明日没的散钱,贫养出来的儿子个头小小、身板瘦弱。
直到后来得了沈矜接济,才稍有好转,可惜母亲操劳半生,如今身子骨已不能支撑。
“我陪你去买些土产带回家吧,”沈育建议,“给伯母尝尝。”
晏然便从袖袋里掏出一物,笑道:“王城土产,可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那是一只红色锦缎绣金鱼的钱袋,正面又绣上篆体的“寿”字。俨然正是昨夜里皇帝分发的喜钱。
沈府也得了一份,大家自然是留给晏然。
午时过,吃了饭,晏然与穆济河收拾行囊,一行人送至家门口。
“先生就别出门了,”穆济河这不羁子,面对沈矜却是十分恭顺,“育哥儿均哥送送就得了。”
“回到塾里,勿忘日日用功。”沈矜放心不下,一再叮嘱。
“知道了,”晏然笑道,“弟子谨记,定督促同窗们囊萤映雪、悬梁刺股,绝不懈怠。育哥儿赴望都城前,可是把鸡毛掸子传到了我手上。”
众人都乐了。
霸城门外,还有十里长亭,穆济河却无论如何不让再跟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回去吧,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沈育,别忘了这个。”他拍一拍侧腰,暗示地挤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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