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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沈育懒得搭理他,心说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来的次数多了,有次撞上来府衙公干的单光义,吓了沈育一跳,正想叫穆济河与晏然回避一下,穆济河却坦坦荡荡、目不斜视。
穆济河眉毛上的伤疤早落干净了,上回蒙着面,料想单光义应认不得他。果然与单光义擦肩而过,谁也不见异样。多日以来,也不曾听说单光义又有新的动作,看起来那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倒是沈育某次与沈矜同行,遇上单光义。
“令郎的身形……像是在哪儿见过?”
沈育不动声色,背上一滴冷汗。
单光义又说:“身板够硬,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哈哈哈哈。”
虚惊一场,原来只是奉承罢了。
沈矜要接路甲的摊子,事先便做了不少准备。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汝阳风气如何可想而知,除却那些被朝廷免职或收押的大蠹,还有些拿蝇头小利、与人行方便的文员或差吏。
这些人所得甚少,犯的事也没有多了不得,却不能放任自流。如何处置他们,令沈矜很是一番头疼。
某天与沈育谈及,说道:“一点小钱,充公,连钱库的漏风都糊不上,倒显得我铁面无情。”
沈矜有意无意,已开始与儿子谈论公家事物,晏然在一旁听着,并不插话。
沈矜问:“你看怎么办?”
沈育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当然不能放过。”
“问题是把握好度,切勿小题大做。依照处理路甲一派的手段,那就罚不当罪了。”
“但若是轻拿轻放,又会失之威严,难免再犯。”
“是这个理,”沈矜点头,问,“晏然,你有什么想法?”
晏然老实说:“充公吧,苍蝇腿再小,也是肉。”
沈矜与沈育都笑起来。过得一会儿,沈育沉吟道:“我有个想法,不太成熟,说出来给大家参详——将这些差吏,得利多少,一一入账,并不是充公,只作个记录,表示大人对他们的行为都心中有数。暂不作计较,是大人宽宏,给一个机会,日后若再有人以利谋好的行为,如实上报,便可在账上免去一笔,消了账,才算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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