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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他两腿夹着沈育的腰,下腹蹭在那地方,梁珩登时意识到不好,无比尴尬。好在沈育还未醒转,睡梦中放松的表情看上去很超脱寡欲、清静无为,俨然是退了烧病情好转。其中不能没有梁珩一整夜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功劳。
梁珩不敢吵醒他,轻手轻脚爬出被窝。
“我走啦。”梁珩用气音告别。
沈育眼皮一动,以作回应。
梁珩以为他要醒,紧张起来,立马溜了。
邓飏还没起,昨日梁珩穿来的盔甲规规矩矩摆在厅堂正座上,梁珩原样换上,没有段延陵帮忙,穿起来真有些麻烦。
回章仪宫,因天禄阁的银甲卫兵们是天子亲信,出入不设禁,梁珩没有受到任何盘查。甚至走上天禄阁,思吉仍守在门外,好像一整晚没有离开过,瞌睡得都快站不稳了,压根没发现有人从他面前经过。
阁楼中落针可闻。
铜炉兽口飘散出燃尽的冷香,段延陵在书案后睡得四仰八叉,信州正整理一桌卷册,听见门扇开合,回过头来,忙迎向梁珩。
昨日梁珩出宫,没说在外过夜,信州彻夜未眠等他,此时眼下两片青黑,神色有些疲惫。
梁珩则一夜好梦,心情十分舒畅,在信州的服侍下脱去盔甲,换上常服,问:“延陵都批注完了吗?”
信州点点头。
“行,放他回去补觉吧。”
信州注意到小皇帝不同寻常的轻快语气。
☆ 右都侯
丞相府。
段延陵抱着铁覆面,一身盔甲丁玲作响,穿过长廊,尽头站着他的二弟段延祐。
两年多过去,段延祐身材愈发高大,眉目朗阔,骨架透着武人的气质。他将段延陵上下打量一番,唇边一点意味不明的笑。
那目光里好像含着讽刺的刀子,刮得段延陵周身铁甲令人牙酸。他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厌恶,然面上反而朝段延祐点点头,打过招呼。
段延祐懒得理会,偏过头,露出身后的段相。
段博腴果然又和小儿子在一起。
一看段延陵装束,段相就明白了:“刚轮班回来?”
段延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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