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小郎君,买兰花么?”
梁珩摆手。
货娘看他独个儿一人,就说:“送不了姑娘,还能送家人嘛。”
梁珩顿时吃了一瘪,十分尴尬。沈育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早没了人影,梁珩忽然郁闷起来,眼看着成双成对的经过亭子,心中有点烦。
邹昉与毕威正在五步之外的山石上坐着,玩儿水,兴高采烈。
沈育出现在下方的山道,慢吞吞爬着,抬眼看见梁珩在亭里,踱步进来。
“你不是走到前头去了?”梁珩问。
沈育唔了一声,坐过来,不说话。两个歇脚游人来了又走了,过一会儿,他伸手进怀里,掏出样东西,要给梁珩的意思。
“什么?”梁珩一看,那香包上绣着一朵俏丽的春兰。
“避蚊虫的,”沈育说,“山里虫子多,别被咬了。”
两人又继续往山顶走,梁珩心情豁然开朗,步子都变轻快了。沈育不再冲锋似地疾走,两人一会儿碰碰肩,一会儿擦擦臂。
悄悄地,树荫遮挡下,梁珩一根手指挠挠沈育掌心,沈育目不斜视,将他手握住。
望都,西闾仇府。
堂屋阴森森的,是四面蒙上窗纱的缘故,熏着一种不知名的香,吸入这香味的随侍,个个神思混沌,如坠云雾。
只有仇致远愈发亢奋。
下人来报,有客至。
门缝开启,犹如实质的浓香争先恐后涌出。仇致远斥责道:“关门。”
暗涌的雾中,那人拜见过仇公,面目朦胧,十分镇静模样,对床帐内厮混的一切视若无睹。
“来得太慢。你是手不好使,脚也不好使了吗?”仇致远挖苦道。
那人不言语,也无法言语,他是皇帝身边的哑巴近侍,信州。
仇致远道:“找你来,是问你,皇帝的病究竟如何?已有数日不曾见他。能好,你就点头,好不了,就摇头。”
信州点点头,又摇摇头。意思是,或许能好,或许好不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