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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珩茫然道:“他怎知你姓甚?”
兄台忿忿然,掀了假面,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是林大将军。不,沈育显然是料到了,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后面一人捧着他的假腿追过来,喊道:“你的腿!你的腿!”
再次想不到,是梁王世子珠。
八目相对,双双失语。
早上才分别,一个看上去要睡回笼觉,一个宣称要逛逛临江城,转眼却在北岸晁国的镇集里相逢。
林驻舌头打结:“陛陛陛……”
“必!然是来参加祭火节的吧!真是有缘千里来相逢。”梁珠捂了林驻的嘴。
这巧合实在太幽默了,梁珩道:“好说,你二位这是经常来往南北两岸?”
林驻挥开梁珠的细胳膊:“不说这个,沈育,你真是我的好徒弟,竟然用我教你的拈花手抢了我的彩头!”
“他什么时候又做了你的师父?”梁珩问。
“今天早上,”沈育回答,扬手将彩羽面具抛给林驻,“谢你相让。”
林驻纵然觉得面子挂不住,但很好奇这假面,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梁珠命令他坐下,蹲身给他装上义肢。
祭典的司仪过来,通知众人,要收回彩头。
“开什么玩笑!”林驻大叫,“你们自己说的谁先拿到归谁。”
司仪答:“不是谁先拿到归谁,是先拿到者为胜。每年的彩头都是这张面具,今年你们拿走了,明年我们怎么办?”
又说经费有限,小本事业云云,请客人高抬贵手。
最后留了根漂色的羽毛给林驻做纪念。四人皆是哭笑不得。
返回南岸的渡船上,因被梁珩逮了个正着,梁珠不得不承认,私下里两边往来,是什么人都有,今天是川南王世子参加祭火节,明天就是尔朱营哪位将军谋士来南边过中秋。
有时走在路上,看见迎面的人觉得眼熟,仔细回忆一番,这他娘的不是上个月才在战场上见过么。
最近传出和谈的风声,你来我往更是肆无忌惮。只是都限制在城外市集,凡要入城,便面临严格排查,谨防细作混入。
梁璜手中握有一批名单,与北岸结亲或有交游者,无不被他谈话,询问城池军防部署,料想尔朱也是如此这般,双方都对彼此知根知底,只得按兵不动,先发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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