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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嶂山王妃与她身边的一位婢女,多年前在同一天临产,王妃寤生诞下一个死婴,而活下来的是,是这位婢女的儿子。诸君不必这样看着本公,遣使即刻前去嶂山郡,衢道上抓十个人,八个都多少听过这传闻。只是传言终究是传言,单大人曾命我与童大人,在王府中求证过此事,确认了世子血统无误。王公贵族,毕竟不容随意质疑。可是——”
仇致远悠然踱步到轿撵背后,俯身抬起刘翁的头颅,面向群臣。
“当本公亲眼见到此二老,又亲耳听到了当事人的指认,曾经的事实便被推翻了。”
一人惊呼道:“看他的痣!”赫然是武官列中,一位站位靠近三宦的官员。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发现,这位面目枯朽的老人,唇边长着一颗圆痣,料想年轻时应当是乌黑的,随着年纪渐长,颜色逐渐褪却,变成一点泥。
梁珩脸上血色消失,一片惨白。有人偷拿眼觑他,虽然这位陛下面容白净,可谁都记得,那位才死去不久的先帝唇上,也有这样一颗短命痣,甚至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有人道:“仇大人,如此重大的事,你如何隐瞒到今天?!”
仇致远一松手,刘翁的头颅又垂下去:“那自然是,理由与霍廷尉一般无二——最近才找到了人证,推翻旧案罢了。梁敝子骤然登基,嶂山王府自知死罪,为掩人耳目,将刘翁二老囚禁了近三十年,直到先帝驾崩,看守放松了警惕,才被二老逃了出来,千辛万苦来到望都城伸冤。”
此番解释令堂下疑窦丛生。单看这一老翁一老媪半死不活的模样,谁能想象他们自发逃出监牢,还能千里迢迢赶路?更何况,伸冤找谁不好,当下这便有一位掌决诏狱的廷尉,怎的偏找你仇常侍郎?
自然心里都明白,这是仇致远的说辞,当真就太傻了。重要的是,他所言究竟是不是事实!
于是无数道目光投向帝座,希望陛下制裁这胆大妄为的指控。
梁珩不禁感到心凉,局面俨然又变了,已无人再记得先时羊悉等人对三宦罪证的论述。
许椽出声道:“仇大人自说自话,演得一出好戏。试问这两个人证,究竟证明了什么?岂非你仇常侍郎说什么就是什么,指鹿为马,识龟成鳖?”
仇致远不为所动,伸巴掌拍了那刘翁脑袋一下:“说话。”
那老头像是死了。
余彦征里虽
“说话。”
他又给了一巴掌,扇得刘翁与老媪脑袋响亮地磕到一处。
童方竟然觉得有趣,呵呵笑出声。
刘翁“活”了过来,张嘴露出贫瘠的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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