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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秦平安
李家村里来了一对逃难的兄弟,大哥秦生,长得那叫一个英俊帅气高大威武,弟弟秦平安虽不及他兄长,却也是白净俊秀,唇红齿白,俩人自从月前被人从从山里救下后便留在了村子里。
村里的李大叔要赶车去镇子上卖山货,路过哥俩的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嗓子。
“秦小哥,上镇子里去不?”
只听门里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去!”
紧接着,一个身穿麻布短打的俊秀青年推开门,笑呵呵的冲门口的李大叔说道:“李大叔,等等我,屋里有我哥昨晚上刚打的野猪肉,正好能去换点米面。”说完,俊秀青年捂着嘴咳了几声,转身匆匆往屋里走去,正在这时,一个同样身穿麻布短打,身形却比方才那俊秀青年高大强壮的男人单手提着半扇处理好的野猪肉出现在门口,他随意把猪肉放到门内干净的地上,转身拍拍俊秀青年的后背,好看的眉毛蹙起:“怎么又咳了,是不是吹了风?着凉了?”
说着伸手摸了摸俊秀青年的额头和脸蛋儿,瞧见他没发热,这才放心些。
这二人可不就是秦晟和吴病二人。
“生哥,我没事,”吴病拽了拽秦晟的袖子,安抚的冲他笑笑:“可能是刚才走的有点急,嗓子进了风,你快把猪肉放到李大叔的牛车上,别耽误了摆摊的时辰。”
秦晟点点头,弯腰把猪肉提到李大叔的牛车上放好,饶是李大叔看了好几次秦晟单手拎起上百斤的猪肉,每次看到也总要感慨一句好大的力气。
秦晟把猪肉放好,拿过一边的杀猪刀利落的切了五斤左右的猪肉放到牛车一边,对李大叔道:“李叔,这些猪肉拿回去给家里的孩子们。”
李大叔看到那一大块野猪肉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快把眼睛淹没了,却还是意思意思的推拒了一下,秦晟说了句你就留下吧,又走到吴病的身边,背对着李大叔,怜爱的捏了吴病的脸几下,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冷冷的,可声音却温柔的紧:“我和李叔去镇子上卖猪肉,你乖乖去屋里睡一觉,睡醒了我便回来了,莫要再费眼睛缝衣裳,若是你不乖,看我不回来收拾你。”
“知道啦,”吴病笑嘻嘻的说完,便催促他:“你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你。”
秦晟点点头,出门和李大叔一起朝镇子上去了。
李大叔赶着牛车,叫他们走了老远,吴病还在门口望着他们的身影,笑着感慨道:“秦兄弟,你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实在是好。”
秦生远远的冲吴病挥挥手示意他快回屋,见吴病乖乖听话,轻轻的嗯了一声。
吴病把门关上,回了屋,这屋子很小,就两间小茅草房,原本是李家村里一绝户的房子,村里人嫌晦气,一直空着也没人住,他和秦晟二人被救之后就被安排在这,秦晟伤好后,两人把茅草房拾掇出来,便在这一直住着。
原本吴病是想听秦晟的话回去睡一觉,可他瞧见桌上还差一边袖子的衣裳,寻摸着回去睡也睡不着,便搬了个凳子到门口,借着天光细细缝了起来,这衣服是他缝给秦晟的,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什么仔细的针线,左不过跟周围的婶子学了几个时辰就回来自己琢磨了,可他只要一想着是给秦晟做衣裳,一埋头就算好几个时辰。
这人只要埋头进什么事情里去,时间就过得快,不知不觉刮起了风,凉风一吹,吴病开始还没注意,被吹得久了,吴病就开始咳嗽了起来,他撕心裂肺的咳了一会,连忙把手里的活计放下,跑到一边的污水道边张开嘴,一口血伴着细小肉块的秽物就被他吐了出来,吴病盯着自个儿吐出来的东西,心里一阵发愁。
他这么咳是从繁星禁地里就开始的了,出了繁星禁地之后轻咳就一直没停过,倒也没次次都咳出血来,只是偶尔腹痛,猛的咳嗽就会吐出这些东西来,瞅着很是吓人,吴病可不敢让秦晟发现他都咳吐血了,不然他那么仔细自己,肯定会担心的不得了,又要让大夫给他喝忒苦的药了,可请了几个大夫也只是说自己身体虚弱,并无大病,他们现在日子过得苦,全靠秦晟进山打猎挣钱,吴病又没病,哪里舍得让秦晟拿钱给他喝那些死贵的药呢?但凡大夫开药,秦晟就让大夫捡好的药材,他们哪里有钱……吴病觉得秦晟受伤失忆以后对自己越发的好了,说起这个,便不得不提他们为何到了李家村。
那日山洞里的大石头挪开以后,洞里才有了光线,吴病低头查看秦晟,发现他上半身血淋淋的,吓得吴病一激灵,生怕秦晟出什么事了,他立刻就被吓哭了,一边哭一边摇秦晟,过了好一会,秦晟才从昏迷里慢慢醒了过来,刚醒过来,他就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裳的男人抱着他哭得又伤心又害怕,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哭红了,嘴里还‘秦生’‘秦大哥’的叫。
秦晟当时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趴在自己胸膛上哭的是谁,但瞧见怀里的人觉得那么伤心,他只觉得心疼的不行,下意识伸手摸他的脸,轻声哄他:“乖,别哭了。”
吴病听到秦晟的声音的刹那浑身一震,他一下松了劲儿,把头埋在秦晟的颈窝,眼泪止不住的流。
“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呜呜呜……”
秦晟伸手把人往怀里抱了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只是舍不得让怀里人再哭了,哭的他心都快碎了。
等把怀里的人安慰好了,秦晟坐起来,他这才发现身上软的很,没有什么力气,手腕和胸口特别疼,他扒开衣服一看,却只发现身上有被铜镜碎片划伤的伤口,但创面并不大,只是往外渗血,瞧着吓人,但并无大碍,秦晟扯下身上的衣服,简单的包扎了之后,就发现胸口出现三条相交的血线,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便也没在意,然后他便把哭的可怜兮兮的男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问他:“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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