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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抬输液的手,向阮澈勾了勾手指头。
把手机给我。
他的意思非常明确。
阮澈好整以暇地打量起了眼前的楚惜,他的脸颊散发着病态的白皙,整个人后躺在落着枕头的病床上,一手输着液,一手还举着面罩,根本腾不出空。
“你确定,这个样子还能玩手机?”阮澈毒舌道,“你要是学习有这个心思,估计我的省第一高考状元都不保了。”
楚惜翻了个白眼。
学习是什么鬼东西?他倒是真不稀罕这个省第一,不过阮澈这个第一倒可以稀罕稀罕。
......
十五分钟终于到了,阮澈愣是没把手机给楚惜,让楚惜靠在床上可怜巴巴的举着面罩吸入苦药。
楚惜摘下了面罩后,脸上还是带着一副苦恹恹的表情。
他泛白的双唇微张,嘴中余留下来的苦味,还在他的口腔残存。
他从小就特别怕苦,还特别怕打针输液。
这一生病,两样可全占了。
“好苦......”
“阮澈,我想喝水......”
楚惜皱着眉,语气软趴趴的。
“不可以。”阮澈直接拒绝,“护士说了,半个小时之内都不能喝水。”
“阮澈......”
“撒娇也没用。”
“滚,你才撒娇。”楚惜撇了撇唇,沾到苦意后,脸又垮了垮。
楚惜背靠在身后的枕头上,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会心生怜悯。他咂摸着嘴里的苦意,脸上的神情不禁落寞了几分。
见状,阮澈伸在口袋里的手,不知道在里头摸到了什么,他的唇瓣不自然抿了抿。
“给。”阮澈从口袋里拿了一样东西横在楚惜面前。
!!
阿尔卑斯奶糖。
“阮澈,你深藏不露啊。”楚惜眉头紧锁,兴致缺缺的模样一下子连眸光也不禁亮了许多。
阮澈手指修长,给他撕开了包装。他低着头认真的样子,特别的赏心悦目。
他拆开后拿了一颗出来,剥开了外壳,递到了楚惜面前,“含一颗吧,缓解一下。”
“好。”楚惜粲然一笑,嘴角咧起弧度,贝齿展露,俊颜丝毫不差的在阮澈眼中占满。
说完,楚惜的下巴往前伸了伸,张开了那张唇形优美的花瓣唇,将阮澈手指捻着点那颗糖含在嘴里。
唇瓣不小心蹭到了阮澈的指尖,他的心尖一颤的同时,眸子沉了沉,不自然的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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