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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生咳疾严重,这肺功能看起来已经是衰竭不堪了,唱戏需要勒头,将血液阻断,致使大脑的血流不通畅,许先生想咳嗽却又隐忍,这才气血翻涌......”
“哎,小小的年纪,竟是遭受了如此多的苦楚。这几天可得好生休息,不可再登台了。”
医生叹了叹气,递给了廖南弦一张单子,“廖先生,这是药单子,缴费处在一楼。”他说罢,转身走了。
独留下廖南弦一人,盯着手上的药单子发呆。
药单子的最上面一行是病人的信息,他看了一眼,缓缓念出:
“许——攸——怜——十——八——岁——”
你怎的连名字都取的如此苦。
他将单子攥在手心,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病房,起身走去一楼、
一间静谧的房间内,墙壁灰白灰白,整个的房间几乎都是以白色为主。
医院的护工拿来了许三要的什物,草纸、香油、巾帕和水盆。
这是戏曲演员卸去脸上的油彩所用。
护工见许三撸起了袖管,开口,“先生,这本是我的分内之事,您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了,先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卸妆这规矩你也不懂,还是我来吧。”许三摇了摇头,用草纸浸在香油中。
他又把巾帕浸湿在热水中,拿起后拧了半干。
他掀起了被子,将许攸怜垂在身侧的右手,轻轻地拿了起来,那手上还残留着血痕,指缝间,手掌心......
触目惊心。
他边给许攸怜擦拭起血迹,边嘴角泛着苦丝。
“先生,你说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为什么你年纪轻轻,却要受如此大的痛苦......”
他动作轻柔的将手上的血痕擦干净后,又拿过了润过香油的油纸给许攸怜擦拭着脸。
浓墨厚重的油彩卸下,床上躺着的男子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容颜。
面容俊俏,脸庞的曲线本就柔和像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一般。
可脸上不带一点红润的气色,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容却尤其的虚弱。
这时候,门打开了,廖南弦的手上拎着一袋药品,用油纸包着。
“医药钱我都付了,这是你家先生的药。”廖南弦递给了许三。
“许三多谢廖少帅的救命之恩,这药钱我一定会还您的。”许三深深的向廖南弦一鞠躬。
“小钱罢了,无需挂心。”廖南弦摆了摆手,这才将眼移到了病床上。
单这一眼,他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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