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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楚惜把头偏开,玩弄着手上的这盏兔子灯。
次日。
楚惜的头混混沌沌,他颤颤然眨了眨眼,将眼皮掀开,毫无血色的脸上平静如水。
“嘶......”他头疼欲裂。
他一睁开眼,又是熟悉的地方。
他在医院。
这是病房。
他按揉着太阳穴,看向身边坐在位置上,头趴在床边的男人。
是许三。
估计是刚刚动静太大,男人也有醒来的迹象。
“少爷,您醒了,觉得怎么样?头还疼吗?”
“头疼还有点发晕。”
楚惜按着太阳穴,面部尽显憔悴色。
“三儿,我怎么了?”
楚惜问道,眼睛眯起。
“您昨个儿受了风寒,发了高烧,还是少帅把你送来医院的。”
楚惜抿了抿唇,在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他掉下了游轮,然后被救,火把衣服烤干以后,下了船被廖南弦拉着去了央华街。
在那好像买了两个兔子灯......
然后廖南弦开着车把他带到了蝴蝶谷,蝴蝶谷下有一泉清流,昨天聚集了好多成双入对的都在那里放花灯。
再然后,好像记不起来了。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晕过去的?
楚惜拧了拧眉头。
“三儿,蝴蝶谷是什么地方?”
“蝴蝶谷?”许三思忖了一会儿,组织措辞,“先生您晓得化蝶的故事吗?”
“梁祝?”
他见许三点了点头,他又道,“自然知晓,山伯和英台的爱情凄惨却又让人艳羡。”
许三点头附和,“嗯,这蝴蝶谷啊就是为了纪念化蝶的故事而起的名,这天去蝴蝶谷放花灯的一定会白头偕老,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先生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没什么,随口问的。”
楚惜摇了摇头,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模样,回答的都有些心不在焉。
“对了三儿,少帅回去了吗?我可要好好谢谢他的。”楚惜看向身侧的一盒糕点,弯了弯唇瓣。
“少帅......少帅他走了。”
“我自然晓得他走了,是回府了吗?”
楚惜笑着问道。
他只见许三摇了摇头,双唇仿佛被胶水沾上了一般,动了动却没开口。
楚惜见许三这副样子,后觉事情可能会有些什么转机了。
他的脸色稍沉,“三儿。”语气加重了一些,他不喜欢这样吞吞吐吐的,被吊着胃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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