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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生只当不闻不问，心里异常平静。

女人看着宋清生这副模样，微微歪头瞧向仪器那边的男人，男人只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加上一个摇头的动作，示意女人，宋清生的心跳是正常的。

“你是喜欢他的对么？你喜欢陆子秋，你不敢说。”

“他是不是特别讨厌你啊？你才不敢说出口？”

“他是不是讨厌同性恋？讨厌是同性恋的你？”

宋清生的脸阴沉了下来，冷淡的语气在他的嘴边溢出。

“他不讨厌我，他是喜欢我的。”

宋清生的脸上漫起了一抹笑意，笑意不达眼底，琥珀色的瞳眸深了深，“我也喜欢他，你满意了吗？”

“满意，怎么不满意。很感谢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女人将手中的照片拿了回来，转头看向仪器那，“JACK，准备，第一次电击。”

“是。”

宋清生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内通过了电流，电流虽小，但他还是止不住的轻颤。

心脏处反复的跳动，我的意识很清楚，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没有病。

女人看着他五官皱起的样子，又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错？什么错？爱一个人是错吗？我有什么错？我没有病！

“放、开、我！”宋清生张了张嘴。

“看来您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女人换了张照片，递到他身前，“你喜欢陆子秋吗？”

宋清生凝着双眸，紧紧盯着女人手上的照片，咧开了唇瓣，依旧是那般的温柔，“喜欢。”

“JACK。”女人冷着声，喊道。

第二次电击，电流力度加大了，他明显感觉到了电流瞬过的震颤，心脏的反应更加剧烈，砰砰砰地，似是要脱离心房而出，压抑着他的神经。

“你是个男人，你应该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同样生为男人的陆子秋。”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你的心理极度扭曲，你这样是不行的，你要从这变态的思想中走出来。”

“你现在再看着这张照片，你看着这上面这个男人，你告诉我，你喜欢他吗？你应该喜欢吗？”

女人一直在循循善诱，诱导着宋清生，告诉他同性恋是一件不可逾越的事情，是一件千古罪事。

“嗤——”宋清生眨了眨眸子，心跳的异常，带着他整个人疲惫了不少。

“你笑什么？知道自己的错了吗？你要是早点知道了，也就不用一直受罪了。”

“我没错。”宋清生溢出一脸寒冷的笑意，十足的嘲讽。

“你看着这照片，告诉我，喜不喜欢他？”

“喜、欢。”宋清生道。

第三次电击，浑身通过的电流好像把他的四肢又一次麻痹了，或许是之前打了全身麻醉的缘故，原本震颤的感觉都减少了许多。

他只觉得浑身恶心，头晕目眩的感觉压着他的神经。

心跳骤停了几次，他不适的感觉越发强烈，强烈到，似是下一秒他就要休克。

只要他的回答是——“喜欢”

等待他的只会是下一级的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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