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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楚月站在楚惜身前，距离只剩下那一截剑柄。

他的呼吸稍显急促了，无奈的勾了勾唇角，“原来痛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的双眉微蹙，看向眼前的楚惜，那双丝毫不带感情的双眸，仿佛又看到了千年前的楚白衣。

他忍着剑身穿透过身子的灼痛，俯下身。

一个吻，很轻很轻。

温柔的落在了楚惜的唇角。

“我早知道你不是他了，第一眼便知道了。”

“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无法被任何人取代的。”

他的指腹略显冰冷的没有温度，抚了抚楚惜的脸庞。

“这份怨恨，还清了。”

楚惜真真切切看见了，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那个清冷孤傲的男人...

落泪了。

一滴泪珠顺着段楚月的眼眶掉落，落在了楚惜的手腕上。

这滴泪，像是透过了身体，直击心脏，好似在他的心中燃了一把烈火。

将，他，焚，毁。

“不要...不要...”

剩下意识的楚惜攥紧着拳，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这方被隔离的小空间。

“快放我出去啊！”

“段楚月！”

“靠！”

接着，他又见到段楚月念起了咒语，而相对的自己的身体又一次不受控了。

楚惜右手握着的剑，稍加用力的从男人的体内拔了出来。

异常刺耳的声响，循环在他的耳边，那是从肉和骨架中发出的声音。

[刺—]

这把剑，沾染了段楚月体内的鲜血，红通通的映红了楚惜的眼眸。

滴答滴答。

血液穿透过这方空间的结界，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全都注意到了这几滴鲜血，纷纷猜测起了这血的主人到底是谁。

众说纷纭。

而坐在帝座之上的那位，却是云淡风轻的，他知道楚月的厉害，断然不会受伤。

结果，下一秒，他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天空坠下时，眼中的情绪交织。

质疑，不信，窃喜。

[咚—]

段楚月从空中坠落，摔倒在地上，一口鲜血猛然吐出口，染红了地。

而另一侧，楚惜也落了地，手中持剑，鲜血还在不断地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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