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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不是纪从云,我想,与此同时在心底松了口气。
50.
虽然我还挺好奇舞蹈社的表演,但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我在看完戏剧社的节目之后,就拉着顾柏川起身,从侧面的小门溜出去,这刚一出去迎面就撞上纪从云。
她还没换衣服,外面冷风一吹,鼻头耳朵都是红的。
“你们怎么来了?”她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岔开话题让她带我们去戏剧社的休息室。
“你们去哪干嘛?”纪从云奇怪道。
“那难不成你就想在这里冻着?”我伸手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反问道。
这回纪从云没再说我什么,只是瞪了我一眼,转身在前头带路。我和顾柏川在后头跟着她往综合楼走去,肩并肩,大概有两个拳头的距离,我听见顾柏川在旁边忽然跟我说,让我以后不要再这么跟纪从云动手动脚。
我心说我刚才也没用力气,只是催促她赶紧带路罢了,怎么又引得顾柏川不满意了?
于是,我阴阳怪调问他是不是心疼了。
顾柏川皱起眉头:“黎海生,你能不能别每天都跟吃了枪药一样,我就是提醒你,男女有别。”
“男女有别——”我拖长了声音。
纪从云在前头不知道听没听清,她回身招呼了一句:“要想跟我去就别在后面吵架,赶紧的,外面太冷了。”
我听她牙齿打颤,干脆脱了棉服外套,快跑两步将外套披在纪从云身上,转身挑衅似的望着顾柏川,又拉长了音调叫道:“男女有别——”
没等顾柏川做出反应,纪从云已经先行一巴掌拍掉了我的外套,低声警告道:“黎海生,你能不能不在顾柏川跟前挑事儿了?”
我看见那件深蓝的棉服外套落在青石板路上,在冬日萧条的灰白色中显得如此醒目,心情就这样跌落谷底,忽然就不那么想见那个给顾柏川写情书的女孩——我常想她这样不署名地写情书是无意义的,那么,我如此这般行为难道就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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