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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廖沐秋没什么兴趣,顺口问我:“然后呢?”
“刚好撞见他在跟别人表白。”
“我操!”廖沐秋突然激动的抓着我的臂膀,“快!快从头到尾与我娓娓道来!”
我笑他,“没想到你还会用成语?而且还连着用了两个,真是可怕!”
“去你大爷的!”廖沐秋推了我一把,比赶牛的还急,“快说啊!”
我故意放慢语速,问他:“还记得他说的泼他一身油漆的人吗?”
“记得啊!”廖沐秋说:“是不是街口那个卖报纸的大爷啊?”
我默然地看了他一眼,夸赞他道:“记性真好。”
他浑然不知,又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难道他俩在一起了?”也不等我反驳,又说:“我操,这么重口味啊?那大爷晚上的时候能承受得住吗?”
我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好笑的看着他,“瞎想什么啊?我有说他们俩在一起吗?”
“那是谁啊?”廖沐秋问我:“难不成是那大爷的儿子?”
“那大爷的儿子早就死了。”我无言的看了廖沐秋一眼,感觉有点力不从心,“是上次Reet说泼他一身油漆还问他什么叫有钱人的那哥们。”
廖沐秋点点头,有些兴奋地问我:“那哥们长什么样?”
我调侃道:“一个鼻子一双眼睛一对眉毛一张嘴巴。”
廖沐秋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我还知道他长了一张脸呢!”
我笑笑,看着他有些悲愤的眼神问他,“想听故事吗?”
“什么故事啊?”他好声没好气的回答我。
“我前女朋友的故事。”我问他,“想听吗?”
廖沐秋倒在沙发上,“你说啊。”
我将故事整理了一下,不紧不慢的告诉了他。说到女方父亲告诉我,她很喜欢我的时候,廖沐秋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父亲的?”
我的思绪开始飘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人多语杂的路边摊。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告诉她的父亲,“我没有想过要放弃她,我只是想让两个人暂时缓一缓,但是她误会了我。我们都因为感情的不舍,从而包容了她,也害死了她。”
我走的时候,看见她父亲伟岸的身影倒在了啤酒桌上,身后传来低不可闻的哽咽声和杯子落地的碎裂声。我没有回头,一个人压抑的太久,哭出来反而更好。
此后的两年,我没有再谈过恋爱。不是因为我对情感的忠诚,虽然我到现在还会时不时的想起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经不再执著于她。我只是在她死了之后,单纯的对情感产生了一种乏怠的情绪,消极的觉得爱情也就这样,没什么地久天长,更没有什么白头偕老。所有的感情都会在时间的消磨下,一点一点暴露出分裂的本性。走到最后的,大多都是那些不常做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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