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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做了噩梦。
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当即下了床,走去院子里。
自从跟陆江临成亲后,每日的晨时都是他早起煮粥,做好了就来叫我起床。
院子里,他赤着上身,正在练剑。
他自小习武,到如今为人夫为人父也依然延续这个习惯,今年早春,宁儿也到了上学堂的年纪了。
将巾帕过水拧干,我上前给他一点点擦去脸上的汗。
「辛苦娘子。」他微阖着眼,享受这片刻的松懈。
犹豫许久,我还是开了口:「夫君,我刚刚做了个梦。」
他缓缓睁开眼:「说说,做了什么梦?」
「这梦说来古怪,但又好像亲身经历一般,」我想着措辞,迟疑道:「梦里,你被诬陷通敌卖国,然后……斩首示众。」
他忽然轻笑出声,拍拍我的脸,「你啊,估计是白日里积压太多,夜里才会做这种噩梦,都说了让你别累着,有事让我来就行,你偏不依。」
「宁儿的事你也别太操心,夫子那边我来说。」
他的话让我莫名安下心来,可我还是有些不安:「那梦……真的太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梦都是虚的,不必介怀。」他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道:「饿不饿,先去吃饭。」
我摇摇头,说要去看看宁儿起了没有,他倒好,堵着我的路,趁我不注意狠狠啄了下我的脸颊,将我打横抱起。
「自打有了宁儿,娘子都不心疼为夫了。」
我心说孩子的醋你也吃,脸上却不由羞红了脸。
成亲八年,他却始终一如当初。
手腕上的白玉镯也有些年头了,是当年他送我的定情信物,自戴上去便再没有摘下来过,就像他,自走进了我的心里,就永远住下来了。
瞧,宁儿睡得多香。
陆江临番外:只有相思无尽处
1.
我在宫外的一处民宅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那具白布覆盖的身子。
梳云侯在一旁,将一封信交给我,红着眼眶说:「殿下这些年,吃了太多苦。」
信是李嘉敏写的。
我拆开信封,上面只匆匆写了几句话,无非是让我好好待阿宁。
我将阿宁抱到床上,轻轻将她额角散乱的发抚平。
这里的条件不是很好,但胜在环境清幽,无人打扰。
握着阿宁冰凉的手腕,各种情绪交织着充斥我整个胸腔。
后怕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兵行险招,走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
幸好,我赌赢了。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转头问梳云,要不要留下来。
梳云摇头,将一方布帕包裹的物什交给我,然后说,她得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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