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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并非如此。”傅铮连忙摆手。
“那是为何?我怨恨这个胎记,它让我不舒服,每次看见它,都像是提醒着我,以前在我身上一定有不好的回忆,而且每次看见它,我心底都是郁郁的,沉重得喘不过气来。”心水愤愤,连声说道。
近来,梦见那个人的次数越来越多,尤其是前一夜与那玉面铁将军顾飒宿在船上时,梦里那人似乎就在自己眼前。
在梦中有那么一瞬,她似乎都能见到他长得什么模样了,结果她在梦中惊醒,一睁眼竟是那水雾蒙蒙中,独立船头的顾飒,像是梦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公主。”傅铮叫停心水,举目看向不远处庭院中缀满枝头,灿紫一片的紫藤花架。
“哥哥。”心水情绪低落,回应他一句。
傅铮想了许久,似下定了很大决心一般,继续说道,“我不能够给公主去胎记,是因为我怕公主你疼,怕你流泪,怕你的手臂因此不能完全康复,反而让你失望......若如此,我宁愿我不通医术。”
傅铮的理由,心水竟无法反驳。
她于片刻怔松后,慢慢......慢慢地……在他的话语中,品出了一丝丝甜蜜的味道。
傅铮略作停顿,继而鼓足勇气继续说道:“还有,在你身上动针动刀,我舍不得,甚至连你的一根头发丝儿,我都舍不得你掉......你是我心中至贵珍宝......”
傅铮的情话,说得心水猝不及防,那甜蜜之感,逐渐扩大,最终占据全身。
心水微愣,转脸向一侧,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铮亦是含笑,将心底的喜悦强压在理智和教养规矩的重重约束之下。
阳光在空气里跳跃,流淌着浅浅暖意。
心水羞臊,却又不想被他看穿,只得假意摇扇转移话题道:“这天气啊,真的好热啊。”
“嗯,是好热。”傅铮看出了心水的害羞,也忍笑跟着附和一句,随即伸手,将心水耳边于无意中滑下的一缕头发丝儿夹到了耳后。
在此动作过程中,他的指尖微微触到了她耳后最柔软的禁.地,酥麻无比,使得心水下意识打了个战.栗。
而她这不自禁的动作,显然他也意识到了,他也是一怔,但他表现得比她淡定沉稳多了,他只装作不知,默默收手,直到指藏袖衫,这才狠狠掐在了自己手心上,以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梦。
“我俩好像傻子。”心水笑。
傅铮欠身请阿颜帮他端来热水,将手浸入其中,待手心变得暖和,这才抬手并以干爽帕子拭干,想起她不喜他直接触她,于是又取来轻纱手帕覆到心水腕上,帮她细细按捏起手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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