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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凶手
虽然同样出自S市豪门,但这还是霍思忆与梁若凡的第一次真人会面。
“久仰。”
双手一握之际,两人也迅速在心中给对方打了个印象分。
梁若凡怎么想的,霍思忆不清楚。
但在他心里,对梁若凡的初印象却很是不错。
至少看上去比他那个渣男爹,强一百倍。
梁寒山的两个儿子,长相都不随爹。
梁祐一的眉眼很像年轻时的梁二夫人,好看是好看,却带着几分娘气。
而长子梁若凡则眉深目燧鼻梁英挺,帅的正气凌然之余,一副眼镜又平添出几分斯文。
“霍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只简单几句就好。”
霍思忆一愣,随即朝走廊尽头扬了杨下巴,“那里?”
梁若凡点头伸手,冲霍思忆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两人在走廊尽头站定,梁若凡看了眼离他们两米远的警察,这才压低声音对霍思忆道,“霍先生,我祖母曾给过我一块雕刻着一匹骏马的玉佩。”
霍思忆不知可否地,“哦?”了一声。
“原本我就打算这两天携带玉佩登门拜访......”
霍思忆继续含义不明地‘哦?’了一声。
见他始终不正面接话,为了获取信任,梁若凡也不再绕弯子,索性直接挑明目的,“我祖母说,凭玉佩可以求你帮我,把失窃的药找回来。”
药?
霍思忆有些意外。
竟然是让他找药?
而不是让他把杀害他祖母的真凶找出来?
霍思忆双眼微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彼岸画室,明天上午正常营业。”
梁若凡立刻点头,“好,咱们见面详谈。”
说罢,深吸一口气,转身朝正一个劲朝这边张望的,等在走廊另一头的妻儿走去。
和邹宇擦身而过时,他朝邹宇点点头,“邹副队,一切有劳了。请一定要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重回现场。
老夫人的遗体已经被抬走。
痕检工作也接近尾声。
地面上的白色人形轮廓,标识着一个生命就这样烟消云散。
“情况如何?”
资深痕检老李直起腰身,将记录板的屏幕朝向邹宇,“看这里,一刀毙命,没挣扎的痕迹。”
“所以,凶手是个死者根本不曾防备的人?两个人面对面......所以,凶手多半是个,力气十分大的女人?”
海边渔女的手臂力量都不小,而且,如果不是女人,也不可能被死者放任地跟随到卫生间吧?
老李没直接反驳,而是点开另一段视频,“看,我们进来时,卫生间内没有换洗衣物,马桶盖也是扣上的,据说因为死者的尸体正好堵在卫生间门口,所以发现她的人根本不敢进来,”
霍思忆接口,“所以,有可能死者只是想进卫生间洗个脸洗个手而已,这才没把卫生间的门关起来,给了凶手一个尾随进入卫生间行凶的机会。”
邹宇双眼一眯,“所以,凶手也有可能是她觉得不需要连洗手洗脸都得避讳的,儿子,或者,孙子?”
霍思忆耸耸肩,低声提醒,“毕竟,对某些人来说,昨晚可是最后的机会。”
资深痕检将手套、鞋套、帽子分发给他俩后,又侧身让出门口的位置,“行了,二位,请吧。”
驼绒色的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标准的卧室摆设,一床一橱两床头柜,外加墙角有个梳妆台,靠窗一对圆形藤椅和一个小圆桌。
可能因为就临时住个几天,台面上没多少私人物品。
霍思忆迅速扫视了一圈,转身问还在门口扫指纹痕检老李,“死者的东西你们都收走了么?”
老李用下巴点了下他脚边的证物箱,“没多少东西,全都在这里了。”
霍思忆走过去翻了翻,“死者的手机呢?”
老李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要是证物箱里没有,那就说明我们来的时候,就没看见那玩意儿,不然不可能漏掉,毕竟你能想到的所有边边缝缝,我们都已经搜查过了。”
“手机不可能被带出这里,所以,”
话音未落,邹宇已经冲到走廊上,“死者的手机是什么样的?你昨晚最后一次看到她......”
伴着外头那一连串的嘈杂声,霍思忆再次将全部注意力放到屋内。
床头摆放着一套睡衣,虽没叠好,但一看就不像是穿过后脱下的。
这倒也符合法医对死亡时间的初步判定,即:昨晚十点半到十二点之间。
而且时间上,也与高玉婷录下的那段对话时间相符。
只是听对话中的意思,应该是投毒才对,怎么老夫人反而死于心口被刺呢?
如是想着,霍思忆又折返回正冲着门锁发呆的痕检老李身边,“那把凶器?”
老李愣了下才回过神来,“哦,被米法医带走了。他准备试验一下需用多大的力道才能刺得那么深。”
“那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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