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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句话,我拎起包离开。
转身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红了眼。
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他喜欢我。
那些暧昧上头的瞬间,真的像极了爱情。
傅声不是也说过吗?那些撩妹手段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所以我只是他的试验品,一个成功的试验品。
10
从来没有想过我李单,也会有借酒消愁的一天。
不想回寝室,怕舍友知道了刨根问底,然后骂我是个傻逼;也不敢去酒吧喝得烂醉,怕被人「捡尸」;最后我开了间宾馆,自己在下面超市买了两箱啤酒上来。
一个人喝,喝累了哭,哭累了睡,睡醒了又喝,恶性循环。
在我第一箱酒瓶见底的时候,傅声给我打了电话。
我挂了。
他又打,我又挂,他锲而不舍地打,我锲而不舍地挂,终于,电话不响了。
安静了啊,我呈大字躺倒在地板上。
李单,傅声,加起来不就是单身吗?
我笑了出来,你看,这是天意。
睡的迷糊间,门被敲的啪啪响,我不耐烦地站起身去开,门外站着脸色阴沉的傅声。
我下意识的关门,他单手抵住,轻而易举地走了进来,门在他身后啪的一声关上。
一走进来,他扫了一圈满地的啤酒瓶,皱眉:「你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酒?」
「关你屁事。」我回答。
他的眉皱得更厉害了:「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就不接,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李单,你发什么疯?」
「关你屁事!」
他额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就在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然后跟我一拍即散的时候,他突然软了语气:「小单,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人是一种特别感性的动物,比如傅声跟我摆脸色跟我吼的时候,我也可以大声吼回去,而当他温柔地问谁欺负我的时候,我却委屈的只想掉眼泪。
傅声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把我搂紧怀里,温声哄道:「别哭了,叔在呢。」
我哭得更狠了,眼泪鼻涕擦了他一身。
哭够了以后,我又恢复了平静,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聪明如傅声,他马上就看出来了我的不对劲,问道:「谁找过你?」
「就是突然想开了,我们不合适,你有你的圈子,我也有我的,而我们的圈子,永远不可能相交,所以傅声……」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你别再来找我了,老总和学生的故事,我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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