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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了。”
奇怪的是,他越是愤怒,我反而愈发地冷静。
冷静到甚至有些想笑。
耳边紧接着响起了许霄的声音,“谁让你这么早回来的。”
低沉,阴冷,带了几分质问的语气。
我轻笑,“不早了,许霄,这段时间足以做完很多事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却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手机,“还是说,你想听听过程?”
他的声音隔了几秒才传来,压低了些,“不用。”
奇怪,我分明是在笑着的,可是鼻尖却酸涩的厉害。
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问他:“许霄,三年,我陪了你那么多日夜,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你就没有半点不忍心?”
对面沉默了很久。
良久,他的声音才低低响起,不带有什么情绪:“许朵,别忘了你的身份,什么日日夜夜,你只是个情妇而已。”
(5)
呵。
情妇而已。
也对,我没再说话,第一次主动挂断了他的电话。
说到底,许霄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卖”给他的, 本就不是什么平等的男女朋友关系,他自然不必对我负责。
而且,很久之前,许霄就曾告诉过我——
我只是他的情人,而已。
挂断电话,我缩在床上抽烟,奇怪的是,脑中总是莫名其妙地浮现出季沉那张脸。
有些莫名地烦躁,我掐灭了烟,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
这一夜,又是睡的不太安稳的。
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然后起床洗漱,打开电脑和绘画板,开始画画。
嗯,我有一个爱好,也算是一项兼职——画插画。
不知具体画了多久,我起身去了趟厕所,再回来,看见那张半成品的插画时,却陡然愣住。
我画的……为什么会是季沉?
真是见了鬼。
本想将插画一键删除,可是犹豫了一会,竟没有舍得。
我再度坐下,一边继续画着,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是舍不得,是这张画画的挺有感觉的,删掉可惜了。
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中,我几乎在房间里画了一整天。
天色渐暗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声音格外地大。
我趿着拖鞋走去开门。
是许霄。
他站在门外,穿了件深灰色的西服,倚着门边看我,眉头紧紧皱着。
今天的许霄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猩红着眼,几乎嘶吼着问我,“我不好吗?”
我愣住,不知他究竟想问什么。
他猛地推开我,走进屋内,身后房门重重关上,我的心也随之颤了一下。
许霄扯了扯衣领,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拽住了我手臂,声音沙哑无比:“你说啊,她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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