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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算是失望与厌恶吧，倒还到不了恨的地步。

房间内。

我静静站着，看着面前的许霄，一时间倒还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面前这个男人，刚认识他时，我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送给了他，见他的第一面，我是畏惧的。

畏惧他的权势，畏惧自己即将面对的遭遇。

但是，没有想象中的折磨与羞辱，相反，最初的许霄很温柔，只是，他时常会盯着我的脸看，偶尔也会看着我出神。

那时候，许霄待我很好，即便是我无意间提出的要求，他也会全部满足。

后来，是在所难免的心动，甚至动过嫁给他的心思。

再后来……

是一点一点的认清现实，然后是失落，失望，以至于彻底放弃。

房间内一片静谧。

我回过神，却刚巧看见许霄开口，“对不起，昨天如你所见，我……吸d了，意识有些不受控制。”

我没应声。

我没什么可恨他的，但是并不代表，我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我其实只疑惑一件事，许霄好好的，为什么偏偏要去碰这个？

他并不像是那种会因为好奇心去碰这些东西的人。

犹豫几秒，我还是问出了口，而许霄沉默了很久，最终却只是叹了一口气，红着眼望了我一眼，话也说的模棱两可:

“许朵，我这辈子……就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我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我是在问他为什么会碰d品。

忽然，我愣住，怔怔地看着他，而许霄却已偏开头，静静地看着一旁。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或许……许霄吸d和季柔有关？

（20）

心念一动，我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回过身，低声问他，“你吸d……和季柔有关么？”

许霄愣了两秒，像是忽然回过神一般，却又忽然不肯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无论我再怎么问，许霄都不肯再提半个字。

然而，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笃定，这事……可能真的与季柔有关。

许霄却再不肯说半个字，只是偏开头，低声道:“你让季沉进来吧。”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应声，转身出去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该说的说了，该问的问了，我和许霄也就剩了这么点情分，我言尽于此。

只不过……

我倒是对季柔有了些防备心理，如果我刚刚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季柔也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

然而，我走到房门口，指尖刚刚攥住门把，身后便响起了许霄的声音。

声色低沉，带了几分沙哑。

“许朵——”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他。

身后沉寂了几秒，随后，响起了他微微颤抖的声音，“抱歉。”

我没应声，而是压下了门把，房门打开的那一刻，身后再度响起他的声音：“季沉对你很好，是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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