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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雨下了两天, 还没有停的意思,很多人都在想,这雨要是一直不停, 可能要跟小老板的早餐绝缘了。
李主任就是这样的想法, 虽然小老板没同意合作的事, 可他也不是小气的人, 还有个原因, 吃惯了小老板的早饭,再吃其他的,总感觉没那么划算。
毕竟经济实惠又好吃的早饭, 选择余地挺少。
周一早上,他打着伞上班, 腿习惯性的走了去小老板摊位买饭的路,远远的看见没有往日的排队景象,虽是预料之中,心里还事有点可惜,这雨得下到啥时候啊!
正准备一会儿随便买点早饭吃,却不料看见一个又一个拿着饭盒的人从旁边的巷子里出来。
好奇心趋势他多走了几步, 他看到巷子里排起了长队,他连忙拉着一个路人询问。
“同志, 你这是买的什么?”
那人献宝似的把饭盒打开, “卖凉面的小老板晓得不, 今天也出新样式了, 叫鲜肉小笼包, 1块钱10个, 我刚刚尝了一个, 里面全是肉, 那滋味儿,鲜的呦!要不是下雨,打伞不方便,我都想吃完再走,行了不给你看了,我得护着热气,省的一会儿冷了!”
旁边路过的人笑着说:“冷了中午加热吃也好吃,里面汁水多着呢!”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唉,提醒你,一会儿排队千万别挡着别人家门口,小老板特意交待过,要把人家大门的位置空出来,不能挡路!”
他们人是走了,可李主任脑子里还一直是小包子的模样,表皮上露了点金黄的油迹,还撒了点红色的辣椒油,唉呀妈呀,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赶紧去排队。
·
队伍的最前面,阮家大门的顶部是两块预制板,再加上叶子还没落完的葡萄架,隔了一块干爽的地方,阮软拿着夹子正在给顾客数小笼包,她昨天去买了肉跟面粉,晚上阮妈负责剁肉,她来发面跟调制肉馅,今天早上五点俩人就起来包包子。
不过为了小笼包的外形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差别,软软基本没有上手包,她负责火候跟装包子,新买的编制竹筐,下面垫上特制的白色棉花被,上面再盖一个,周围塞的密不透风,来人了,稍微掀开一点,赶紧夹起小包子装饭盒。
场地不够,不能卖最正宗的小笼包,只能等回头小饭馆建好了,再弥补这个遗憾,好在大家都很给面子。
“小老板,我酸黄瓜跟辣椒油都要!”
“小老板,我要2块钱的!”
……
因为顾客多,担心不够卖,阮妈索性一直在屋里包。
也有人晓得这里卖鲜肉小笼包,1块钱10个,觉得有点贵。
可话一说,立马被吃了小笼包的人反驳,“你看看这肉量,看看着包子皮,味道也是一顶一的鲜,我情愿花1块钱买10个这种全是肉的,比那些卖5毛钱一个,找不到几块肉丁的肉包子强太多!”
这话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有的还有些质疑的人,也打消疑虑,加入队伍中。
雨还在下着,一筐子卖完,阮软借着进厨房装包子的功夫,看了眼时间。
已经7点半了,她跟季远说的是早上7—9点,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她。
公交车站
季远依旧穿着一件白衬衫,只不过,这次是长袖,领口处还打着黑色的领带,被一枚银色的领带夹固定在胸前。
他时不时抬起手腕,看向手表,忽然,他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扭头一看,一个男人正端着饭盒,一口一个的吃小笼包。
跟他讨厌的猪肉大葱馅儿不同,这个小包子,很香。
那人抬头一看,跟他视线刚对上,立马就说道:“太香了是吧,看到没,巷子那儿排队的,你现在赶紧去排,小老板手艺特别好。”
季远循着视线看去,巷子里的确有很多人在排队。
他的确还没吃早饭。
可是,季远低头看了眼棕色的伞……
公交站台还有人在议论小笼包。
“小老板手艺真是绝了,她妈妈说,肉馅都是小老板自己调制的。”
“名字也好听,我听她妈妈喊她软软,我试着小声念了下,感觉好乖!”
“啊,真的吗?我没听到她的名字,我只听过别人喊她阮丫头,阮家丫头,阮这个姓就很好听啊!”
季远掀开眼皮,看向那个说话的人。
阮软?
他又扭头看向那条长队,抿了抿唇,举手打开黑色的伞,重新踏入雨中。
……
阮软忙着忙着,感觉有股很强烈的视线在盯着她,她送走一位顾客,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有个男人打着黑色的大伞,穿着白衬衣,黑色的长裤把身形分割成完美的黄金比例,显得腿十分修长。
左手上拿了一把棕色的伞和正方形的黑皮包~
是季远。
预制板上的雨水在门口形成了一个雨帘,滴滴答答敲打伞布的声音,仿佛在大脑里催眠。
阮软有些错觉,她似乎又闻到了那股香味。
“小老板,我要1块钱的!”
顾客的声音打断了阮软的异样,她赶紧接过客人的饭盒,开始夹小笼包。
等她再次看过去,季远已经不在那里。
阮软有些遗憾,但还是赶紧继续工作。
……
突然,她又闻到了那股香味,有点青草的清香,还夹杂着一丝木香。
“你用了香水?”
“我来还你伞。”
两人同时开口,视线在空中相遇,阮软没有移走,反而歪了下头,“排了那么长的队,只为了还雨伞吗?”
季远垂眸看向竹筐里,阮软说话间,有个小包子从棉被里滚了出来,躺在白色的棉被上,还不忘颤了两下。
旁边的纸板上写了1块钱10个。
“我要一块钱的。”
阮软伸出手。
季远有些不明的挑起眉梢。
“我这里不提供饭盒,需要自带!”阮软笑眯眯地解释道。
季远嗯了声,拿着伞走上台阶,收了黑伞,又把棕色的伞靠在门边,低头开皮包拿饭盒。
阮软真没想到他还带了饭盒。
见过网友吐槽白衬衣黑裤子打领带,像极了卖保险的。
可见了季远,阮软却萌生了一种想要解开他领带的冲动。
拿着饭盒的手,手指修长,指甲短短的,衬得手指头很圆润。
阮软接过饭盒,“能不能吃辣?”
季远嗯了声。
“能不能吃酸?”
季远依旧嗯了声。
“有没有用香水?”
季远嗯?了声,然后摇头,“没有。”
阮软指了指饼干盒,“一块钱,自己放里面!欢迎下次光临!”
季远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不好在问,她已经开始招呼下一个人了。
季远装好饭盒拿着黑伞准备要走。
突然,他站定,回身看着阮软,“出于职业身份,善意提醒你,早日办理个体户营业执照。”
说完,他打开伞,准备要走。
阮软看到他临走前,还特意看了眼她写的提示板。
emmm,他那个眼神,应该是在看她的字吧。
她的字还保留着上高中时,语文老师最爱的字体,一笔一划,工工整整。
但也没有不好看吧!
他的忍耐力比她想象的要好,她连续两次,故意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打住,可他都是顺着她,没有继续追问。
而另一边,坐上公交车的季远,想到阮软刚刚问的话,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味道。
很香吗?
想到她提示板上一笔一划的,方方正正的字体,季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连面部都柔和不少。
引得公交上有好几个偷偷关注他的女同志,面红心跳的。
——
下雨天,巷子里也有串户的,梁婆婆坐在堂屋门口跟好几个好姐妹话家常。
“阮丫头这鲜肉小包子吃着也好,我孙子愣是吃了5个,要不是我怕他撑坏肚子,不让吃了,只怕还能继续吃,我儿媳妇说明天还来买,她也爱吃!”
“我也是,孙女可爱吃了,现在一看我端着饭盒回去,就问我是不是阮姐姐家买的,人小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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