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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暄抬眸,与她四目相对,片刻后,浮现出轻微笑意。
“娶。”
初雪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她垂下眉目,道:“可我身上还有皇上的婚约。他如今刚去,你总不能违抗先帝旨意。”
李成暄笑意更深,挂在眼角眉梢,“呵,先帝。”
他怡然在旁边矮榻上落座,“人我都杀了,还在乎他的遗旨么?”
此刻殿中只有他们二人,他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这话讲出来,初雪听在耳里,还是心尖一颤。
她急忙制止:“若是有人过来……”
李成暄抢话:“那便杀了她。”
他朝初雪伸出手,“阿雪,来。”
那日他也这么说,这么做,可初雪不答应。
初雪停了停,还是缓步朝他走过去。待到近处,李成暄一手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放在腿上坐下。
李成暄看着她的眼睛,问:“怎么?你还是想嫁他?”
初雪没说话,她倒不是想嫁景淮,只不过心里有个疙瘩。一桩事是骗她,便代表着还有好多桩事儿都是骗她。
她甚至觉得,李成暄这个大疯子,想把她养成一个小疯子。
可仔细一想,这推测又并不成立。
李成暄并不教她杀人,也不教她放火,甚至于,他所说的,一部分都是符合世人所谓伦理道德的。
这之中隐隐约约藏着一些令人惊慌的东西,但摸不着也看不清。
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不是疯子。
“皇后不会同意。”她琢磨半天,只得这么一句话。
李成暄大掌贴着她的腰身,某些记忆悄然复苏。她感觉来得很快,太快了。她甚至觉得,她兴许真有些什么问题,否则为何会如此经不起撩拨。
可她并非没见过别的男人,其他皇子世子甚至景淮,都与她或多或少有过一些肌肤之亲。可面对他们,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
唯独面对李成暄。
李成暄手心往上,轻抚过初雪的蝴蝶骨,每一寸肌肤都是柔嫩的,在他手心里更是变得紧实。
他附耳在她耳后,以气音说:“一月后,我即位。阿雪如果想怀着孤的孩子嫁给他,孤是不介意。”
初雪被这气息吹拂得心神摇晃,声音打颤。她怎么就怀着他的孩子了?八字都没一撇的事。
这事儿说来也不知该不该庆幸,这两年来,她从未喝过避子汤之类的东西,可她竟然也没有过。
若是有,必然不能瞒到今天。
“哪有什么孩子?”她赌气回话。
李成暄的手已经又到她后腰,轻轻摩挲着,磨得发红发热。她不耐地碰紧了双腿,昨儿个的事还历历在目。
“你若是要嫁给别人,孤只好去赴你的洞房花烛宴,在你的新房里,与你缠绵。”
初雪闻言又打了个颤,眼眶憋出两滴泪。
李成暄道:“昨晚还疼着吧,不若我们换个法子?”
法子当然有很多,她做过的也多。
初雪不知他意欲如何,腰软下来,叫嚣着。
李成暄并不入风月,只在崖边磨蹭。山岩都变红色,山泉自碎裂缝隙里淌下来,水声不清脆,闷而潮湿。
伸手可触碰到月了,便往后退一步,又重新往上攀,重而促,仿佛能一手握尽月亮。
不久后下一场雨,空山新雨。
初雪抛着眼儿声儿,看他攀到山顶处,终于呜咽出声。
李成暄一面还说着话,是构想的倘若去赴她洞房花烛夜。宾客皆迎,然后反客为主,连她嫁衣样式都说得详尽。
好像真是在她与别人的洞房花烛夜上弄她似的。
李成暄得了兴儿,微微低喘着气儿,也没动,就这么坐着。
初雪一点不得兴儿,她被冲撞狠了,不解气,反倒更来气了。
她吸了吸鼻子,犹豫着。
李成暄轻啄她的鼻尖,便要抽身而去。
初雪细细的指尖攥着他的衣角,声音低低的,也黏糊。
还带了些许哭腔,“暄哥哥……”
李成暄吻她脸颊,轻声细语:“我是怜惜你。”
初雪摇头。
李成暄语气促狭:“疼也要?”
初雪想把耳朵摘下来,不愿意听这种话。她埋头在李成暄颈侧,潮软的舌尖擦过他喉结。
“来,好不好?”
当然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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