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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小声道:
“还在哭呢。”
陆赢川点了点头,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床上隆起一小块,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抽泣。
他走过去把水彩笔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尧年,道:
“年年还在生气吗?”
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尧年翁声翁气的声音从被子里发了出来:
“没有。”
陆赢川闻言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看到尧年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时候噗一下消笑出了声。
然后从抽纸盒里掏出纸巾给他擦脸,等一张小脸恢复干净后陆赢川才道:
“刚才爹地打你疼不疼?”
尧年点了点头:“疼。”
陆赢川抿着嘴唇,道:
“爹地一开始没有理解到年年的心情就打了你,在这里爹地要和年年说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尧年好哄,再加上他也知道自己有错,顺着台阶自己顺顺当当的滑了下来:
“没关系的爹地,年年也不该那样说弟弟。”
陆赢川嗯了一声:
“真棒,明天带你去游乐场后天去郊游,就当给你绘画比赛获奖的奖励,好不好?”
尧年马不停蹄的点头,然后开始规划开始带什么什么,好似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不是他一般。
舒远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两人手拉手走了出来,他走过去把尧年抱起来打算聊一聊的时候尧年立马环住他的脖子,道:
“没关系的爸爸,弟弟还小呢!”
说完挣扎着下地拉了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佣去小仓库里选零食。
舒远苦笑不得,道:“怎么哄的?”
陆赢川也笑着:“他好哄,你又不是不知道。”
第二天天气正好,舒远和陆赢川带着两小不点去老宅接宴儿,才得知宴儿正在练击剑。
他们到击剑室的时候宴儿正以最后一击结束练习,看到爹地还有爸爸他把头盔取下,脸上扬起笑容朝舒远跑了过去。
“爸爸!”
舒远张开手臂抱他,接过老师递过来的毛巾给他擦掉脸上的汗水,道:
“十天不见宴儿又帅气了!”
宴儿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嘛?”
舒远肯定都点了点头:“宴儿想爸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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