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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这方寸大小的地方只他二人, 珠玉乱洒的窗外光线又暗几分,乔孜扶着鸦翎般的鬓角,厌烦地扭过头, 不妨听他对耳道:
“离万疏君远一点。”
孟潮青一而再再而三警告她, 就像是狗护着骨头。
乔孜本是想忍着, 不过见他这样的眼神语气,联系起之前的表现, 当下忍无可忍,揪住他的领口猛拉到面前。
细长的手指过分用力,骨节泛白,她面上带着一点薄红, 怒意上头眼中冒火。
“管好你自己!”
他撑着手, 微微垂下眼帘。这样的乔孜像极了浑身竖刺的刺猬, 不过换回了人形,一根刺也没有,反倒是呼吸扑面,一张稍显清瘦的脸蛋凑上来, 细嫩的像剥壳的鸡蛋。
圆润的眼,咬红的嘴,淡淡的眉, 是雨中春山, 盛满盈盈的春意, 兼带薄薄的秀气。
“你心术不正, 方才孤男寡女,你虽不在乎清誉, 可万疏君为人淳粹, 岂能让你败坏声誉。”
他近距离审视乔孜, 见她想咬自己,躲也不躲,冷笑一声,道:“恼羞成怒了?”
我屮屮屮!
“你个大傻逼,脑子里装垃圾,为人低劣、没良心。我恼羞成怒,你就是恼羞成狗,看到什么都要咬几口才过瘾!”
乔孜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天憋在心里的骂出了口,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快要窒息。
她最讨厌吵架了。
孟潮青:“……”
“不知羞耻,不知礼,乡下丫头。”
他抓着她的手,似乎未曾被激怒,眼下格外平静,点了点她的脑袋,嗤笑道:“我难道说错了么,故作矫情,引他关心。你这副样子给谁看?我可不是万疏君,死在我剑下的妖邪成百上千,若是露了马脚,仔细了。”
吵架最怕对方稳如老狗,自己气的浑身发抖。
啊啊啊啊!心里的土拨鼠炸了老窝,一股脑在尖叫。
“你去死吧去死吧我跟你拼了。”
身体上的痛苦被暂时忘却,心里愤怒则激发了打架的潜能。乔孜砸了枕头扑过去,一手薅住头发,也不顾这身脆骨头,气变了声。
“你当我愿意来你们这里掺和吗?都怪你这个混蛋!”
一巴掌打过去,孟潮青仰身躲过,抓着她那只腕子,乔孜一头便砸在他胸口上。
“既然不愿意,就回去,怪我作甚,我何曾逼过你。”
感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乔孜捂着额一拳丢过去,怒道:“食粱肉者不知糟糠,披文绣者不见短褐,狗*的说得轻巧,给你祖宗闭嘴。”
孟潮青发丝乱了,面前的人蛮不讲理,口出粗言,前一刻还痛怏怏卧床不起,此时精力充沛,果然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乔竹,住手。”
乔孜不听,眼见着他逐渐丧失淡然自若的风度,讥笑道:“装模作样,说什么废话。”
孟潮青微微扬眼,静静道:“我数三声,不要怪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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