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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生捧着一幅画卷, 里面血泪滚落,众人凑上去看,乃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画像。细眉俊眼, 衣衫简朴, 古风犹存。
“陈小哥?”
大抵是能听到众人的声音, 他眼眶中泪珠滚落更多。
宋雅生问:“如何把他弄出来?”
万疏君仔细观看,指腹擦过卷轴边缘, 凝视着卷轴中的画像,末了看向杜宜修。
“劳烦杜兄借刀一用。”
他是家传的刀,几百年来灵气颇厚重,渐生灵智, 非一般玄铁能够造就。乔孜早先见过, 如今近距离看, 上阴刻着并蒂莲纹,小巧精致,因杀过太多鬼怪,刀锋泛着红光。
“这是生人的皮囊碾压成纸, 如今陈小哥只余残魂,若要让他出来,只能出此下策。”万疏君握着刀, 带着歉意向画中人道:“阁下勿怪。”
手起刀落, 一道红光闪现, 未几幽幽低泣声出现在乔孜的头上。
“阿俏阿俏, 我好想你呜呜呜呜!”
被放出来的残魂身子半透明,浮在空中, 自她出嫁后陈小哥便过上落魄不偶的日子, 丧失了躯体后魂魄也染上他的霉气, 看着十分憔悴弱小。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找你好几天了。”乔孜仰着头问道。
陈小哥捂着脸哭够了才开口道:
“说来话长,这栋屋子乃是我太太太爷爷留下的,往日里都说有鬼,这些年家中人对此避讳莫深,砌墙围住四周,久而久之便荒废了。”
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细节琐事后,陈小哥终于说出来此的目的。
“阿俏你走后我就、我就伤心欲绝,如何也不能自已,那一日买醉,糊里糊涂翻墙踹开了这里。”想起伤心事,他眼泪更多,光点一样落至半空便散去。
“我娘临去前说这里有好东西,能让人心想事成,我鬼迷心窍了,就……”
后面隐去,众人都能猜出,陈小哥撞上了屋里的鬼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生生剥了皮,魂魄封入其中。
“我没想到还会有人特意寻我而来,阿俏,你真好”
他望着乔孜,哭着哭着无奈笑起来,一双眼都被泪水冲刷模糊,年轻俊朗的面孔上神情是说不出的痛苦。
“阿俏,我死了你、你不要想我。”
“谁要想你,别自作多情!”宋雅生一旁看够了打断道,“她现在是我嫂嫂,想的也只能是我长兄。”
少年抱着手臂瞥向乔孜,就像个全天候摄像头,皱着眉等着乔孜的反应。
可面前的少女呆呆的,捂着心口面色渐渐发白,一双眼望着上方,唇瓣微微张开,似乎有话要说,却难说出口。
乔孜心里涌起一股来自原身的伤感情绪,酸涩感沿着血脉扩散,渐渐得呼吸也难受起来。
她闭了闭眼,努力撇开这些干扰,缓缓问道:“我们之间有私情么?”
万疏君等人本是装作听不见看不见的样子,只是想起之前宋雅生说的话,心里自有一番诧异。万疏泉扭头悄悄打量过去,猝不及防一巴掌又拍在他的脑袋上。
“非礼勿听,非礼勿看。”
还要说些什么,绿衣少年静静抬眼,茶色眸子映着万疏泉不平的傻样,虽不再言语,可神情远不及一般的和蔼。
杜宜修笑了笑,幸灾乐祸地踢了万疏泉一脚。
几个人闹出的小动静没有影响宋雅生,他一直盯着陈小哥与乔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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