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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七四个月大时,开始吃辅食了,由于胃口过于优秀、干饭顿顿不剩的优良习惯,她妈给她起了个外号:专业干饭人白师傅。
白师傅八个月大时,会爬了,爬得还特别利索,一不留神就从她爸妈的脚边溜没了,搞得她爸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盯着她,以防她悄悄摸摸干坏事,比如啃咬茶几腿上包着的防撞贴。
孩子越大,带着越累,苏颜是全职编剧,自由职业,平时在家办公,所以即便是有阿姨忙帮带孩子,她也操着不少心。
五一假期来临,白星梵休假,苏颜终于等到了喘口气的机会,订了张去西藏的机票、和好闺蜜姚安安一起前往布达拉宫洗涤心灵去了,把带孩子的重任交给了自己老公——其实她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孩子断奶。
起初,白星梵挺胸有成竹的,比较他平时也没少带孩子,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八点钟的太阳照亮五月第一天的天空时,白娇娇和苏甜甜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从这俩人走进家门的那一刻起,白星梵就隐约有预感,这假期,怕是不得安宁。
白七七倒是开心的不行,撅着小屁股围着自己的叔叔和舅舅乱转,时不时的还亲昵的抱一抱他俩的腿,仿若这俩人是她最喜爱的宠物之二。
苏展和白星澜前来造访的理由也很简单:看侄女/外甥女。
白星梵长叹口气,让他俩看好孩子,然后去了厨房,端阿姨给七七做好的辅食。
客厅中,七七已经乖乖地坐在了婴儿座椅里,满含期待地等待着爸爸的投喂。
白星澜则打开了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带的早餐——肯德基全家桶。
苏展一脸不屑,又嫌弃得不行:“大早上吃炸鸡,也不怕噎死?”
白星澜慢悠悠地打开了盖子,从里面捏出了一块吮指鸡:“你就是嫉妒。”
苏展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打开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自带早餐——鸡蛋饼、煎饼果子、月亮馍、小笼包以及一杯鲜榨豆浆。
白星澜:“吃这么多,也不怕噎死?”
苏展:“我就爱这种多样化的感觉。”
说话间,白星梵端着一碗鸡蛋羹来到了客厅。
在看白七七,眼睛都瞪直了,乌溜溜的眼珠子左右乱转,急切地眼神不停在叔叔手中的炸鸡和舅舅手中的小笼包中来回穿梭,看到爸爸后,她立即伸出了白胖的小肉手,指着叔叔和舅舅,咿咿呀呀地喊道:“%%###%……&&”
孩子的脸,都快急红了,口水直流。
深吸一口气,白星梵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大快朵颐的俩人:“去餐厅吃。”
白星澜不明就里,鼓着腮帮子问:“为什么呀?”
苏展也是吃得满嘴油:“我们俩在茶几上凑合一下就行。”
“……”
白星梵:“因为有人已经快被馋哭了。”
正在专心致志吃早餐的两人组这才注意到对他们俩手中食物望眼欲穿的白师傅,略有些心生愧疚,却并不耽误吃喝。
苏展咽下去一口小笼包,情真意切地对自己外甥女说:“七七,这包子一点都不好吃,我都快吃吐了。”说完,又往嘴里送了一个包子,一点都不像是要吃吐的样子。
白星澜比较有诚意一点,但也只有一点点,没有吃炸鸡,却举着炸鸡:“七七,我吃的都是垃圾食品,不受重视的孩子才吃垃圾食品呢,你受重视,所以家里的钱都拿去给你买鸡蛋羹了,我只能吃炸鸡。”
白七七:“%……##%………………%”
叽里呱啦、手舞足蹈地说了一大串,虽然没人能听懂,但通过孩子急红了的脸和嘴边流出的口水来判断,她并不相信舅舅和叔叔的话。
白星梵心累不已,不得不提醒:“她只是小,但她并不傻。”
那、行吧。
白星澜和苏展只好搬着自己的“垃圾食品”转移战场,去餐厅继续吃。
年幼的白师傅并未就此放弃对美食的向往,人在婴儿椅里面坐着,心却已经飞往了餐厅,伸出小手指着餐厅的方向,仰着小脸看着爸爸,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流畅的婴语,企图说服她爸带着她去餐厅,帮助叔叔和舅舅解决垃圾食品。
白星梵长叹口气,坐在了婴儿座椅前面,拿起小勺舀了一小块鸡蛋羹,送到了孩子嘴边,边喂边哄:“你的鸡蛋羹更好吃。”
白师傅从不拒绝送到嘴边的食物,嗷呜一口咬住了小勺子,但吃完之后,还是在用婴语极力的劝说爸爸,让他带着她去吃垃圾食品。
“不可以。”白星梵又给女儿为了一口鸡蛋羹,“那些东西不好吃。”
白师傅拍了拍身前的小桌板,一边点头一边对她爸吐出了几个她为数不多的、会说的字:“恰、猴恰!”
结合着她的动作,白星梵轻而易举地明白了女儿的意思:好吃!是好吃的!
他忍俊不禁:“你怎么知道好吃?”
白师傅:“%#%……&”
白星梵叹了口气,无奈一笑:“等你长大了再吃吧,现在太小了。”
白师傅似乎明白了爸爸的意思,拧起了小眉毛,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的惆怅。
她爸直接被逗笑了。
由于白师傅有着专业的干饭精神,所以白星梵这顿饭喂的还算是顺利。放下空碗后,他给老婆发了条微信:「星澜和小展来了。」
苏颜正准备值机,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内心对自己的老公充满了同情:「老公,你要加油鸭!」
饭后,白星梵陪着女儿玩了一会儿,忽然收到了助理的消息,于是把小家伙交给了两个大家伙,然后去了书房,回复邮件。
虽然那两个大家伙有点不靠谱,但有阿姨帮忙呢,他还是比较放心。
但事实证明,他的心放错地方了,该担心的不是那个小家伙,而是这两个大家伙。
几乎每个十分钟,这俩人里面总要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起,气愤不已地告另外一个人的状,并要求他升堂断案,搞得白星梵头大无比。
但要是让他们俩停止告状,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比让白师傅戒断果泥还难,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为了解决这个,他给了这俩人一人一张纸,让他们俩把想告的状暂时记录在纸上,晚上再统一解决问题。
拿到“空白状纸”后,俩人终于消停了,尽心尽责地哄着白师傅玩了一会儿,苏展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对白星澜说:“摄影社的任务你完成没?”
这俩人都读了研究生,还是本专业,闲暇之余又不约而遇地参加了学校的摄影社。
白星澜一愣,没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你呢。”
苏展倒是坦诚:“我没呢。”
白星澜舒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苏展:“……”
什么玩意儿?!
白星澜:“他让交什么作品来着?”
苏展:“美好的五月天。”
白星澜一愣:“去给五月天拍照?”
苏展:“……你脑子里面装的是空气吧?人家说得是季节!月份!”
白星澜:“哦……那,拍什么啊?”
苏展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将目光放在了正抱着娃娃玩的开心的白师傅身上:“有什么就拍什么吧。”
白星澜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白师傅:“她能配合么?听我嫂子说上次带她去拍照,吃了一整袋果泥才配合,不然拒不营业。”
苏展:“……相当高傲。”
白星澜:“非常的高傲了。”
苏展:“她家果泥在哪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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