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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说,钱总走得很匆忙,没给你下工作任务,你要是愿意,楼下保安队走了个大队长,你去顶一阵子。
我答应了,去后勤领了一套保安服,上岗做了保安队长。
何公主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
她那金光灿灿的头发,足以闪瞎一厅的狗眼。
何千金说:「哟,苏……盛楠是吧?这么快就被贬称保安啦?」
我假装没听到:「何小姐,今天工作日,大学都不上课吗?」
何公主从包包里掏出女士香烟:「逃课出来玩不行吗?」
我连忙制止:「何小姐,这里不能抽烟。」
何公主果真放了回去,瘪了下嘴:「我本来还指望你告诉我钱渊去哪儿了,这回看来你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我懒得跟她解释我并不是被「贬」下楼的,就说:「钱少是公事出差,你等他回来再来也行。」
何公主嗤笑了声,俏皮的眨眼:「你知道个屁,老钱总身体不好了,到处都瞒着呢,连我爸都不知道在哪儿治,不过是在治病呢还是等死呢,都还两说。」
两个女人要想成为朋友,最快的方式无非两个:分享一个秘密,或者一起说某个人的坏话。
何公主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们成了朋友。
聊到兴头上,何公主要请我吃饭,说人生难得投缘的朋友。
我看了看时间,说我还上班呢。
何公主又眨了眨眼睛,紧俏的假睫毛跟刮风似的。
她说:「你有没有翘过班?」
我说:「没有,翘班扣工资,我不干。」
何公主请我喝咖啡,兜兜转转,进了个蜷缩在城市缝隙里,巴掌大点儿的咖啡馆。
总共两张桌子还坐满了。
我说刚外面有个星巴克,要不那儿喝吧。
何公主不愿意,说星巴克就是刷锅水。
这千金大小姐还知道刷锅水呢。
何公主就说她其实没那么富二代,她老爹和钱渊的老爹不一样。
钱渊的爹祖上不知道富了多少代了,不光富还是书香门第。
她爹生她的时候连套房子都还没有呢,后来站上了时代的风口,不过是一只飞起来的猪。
我真没听说过这么评价自己亲爹的,不过聊来聊去,总觉得何公主变得很可爱了。
她告诉我,老钱总病了很久了,钱渊之前一直在国外深造求学,好像是学什么艺术。
前几年家里缺人,才叫了他回来,一步步接手家里的公司。
你想那么大个公司,底下乱七八糟的,错综复杂,没个几年真盘不下来。
我深表认同:「钱老板其实挺没有架子的,事事亲力亲为,工作也很辛苦。」
何公主点了支烟:「姐妹有眼光,所以啊,当初饭局上,我一眼就看上他了。这种男人,错过了可就再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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