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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擅长什么?”他眨着眼问阿婴。
我擅长杀人。
阿婴心里轻叹一声,随即转身对夏小楼笑道:“我也是保护主上的。”
☆ 玩物
入冬前,鄦都城内官沟全部疏通,连巷内小道都不再积水泥泞。
梁帝宣了邱卓庭到安政殿议事。
“阁老风寒可好些了?”他着人赐了座,如话家常般问候着。
邱卓庭缓缓起身,还未拱手,就被梁帝打断了。
“阁老不必拘礼,快坐。”
“谢陛下挂怀,老臣已无大碍。”
先帝在时,邱卓庭便是内阁首辅,为了大梁兢兢业业十数年,先帝驾崩后,他带着自己的一众学生扶持梁帝登上帝位,多年来劳心劳力,落下了一身的病。
“今日叫阁老来,是为染儿晋封亲王之事,不知阁老作何看法?”
近日朝上,梁帝对墨染百般夸奖,心中已然有了旨意。
“二殿下谦和有礼,办事妥帖,为陛下分忧,得陛下封赏,是他的福气。”
邱卓庭已快到古稀之年,世人都道首辅大人糊涂了,事事顺着圣意,谏言越来越少,只有他自己知道,座上的帝王如今多疑多思,握着至高权柄,生怕被人拖下,死后无名,阁老心里清楚,朝纲既稳,他便不再与梁帝那样较真。
今日的日头不好,天上几朵碎云挡着,没什么光。
邱卓庭一步一步出了宫门,苏元清忙迎上去扶着他。
“老师,今日议事太久了,要当心身体。”
“要当心的不是我啊!”他无奈道,两只手提着长袍坐进轿子,慢悠悠地整着宽袖。
太子一党早就拔地而起,前朝,后宫,多少双眼睛,多少只手,都在墨琮的掌控,势力已然根深蒂固,拿一个势单力薄的皇子来敲打太子,无非是把人往刀刃上送。
皇帝不在乎,墨染从不受宠,更不得重视,他不过是帝王权术制衡下的一枚棋子而已。
此番心思别人看不透,邱阁老心里跟明镜似的。
只是他有心无力,顾不得太多了,只要朝堂不动荡,皇帝想要如何制衡太子,都随他去吧。
“老师,万一……二殿下有心争那至尊之位呢?”苏元清跟在轿边边走边问。
他去的那些清谈会上,早已有人议论,说那二皇子觊觎的根本不是东宫,而是帝位。
只听轿子里的人笑了,声音慢而有力。
“太子继位,天经地义,皇子夺位,得而不正,朝臣饱读圣贤之书,岂会奉篡位之人为君?”邱卓庭顿了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我只待明君啊……”
阿婴一月前便将暗卫营的消息递了出去,却迟迟没有收到回信,主子没有揭发此事,也没有给他新的命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染办好差事,领皇帝的赏。
“三哥,你有心事?”夏小楼咬着笔头问他。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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