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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婴偎在墨染怀里,温暖的汤泉池水包裹着他,整个人渐渐放松舒展开来。
“阿婴?”墨染在他耳边小声唤着。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
“你不醒,那只好本王帮你了。”他低声笑着,指尖顺着阿婴侧腰,滑过臀峰,就着池水伸了进去。
“嗯……”小东西难受地哼哼起来,扭着身子想要逃。
被墨染毫不留情地按住了。
似乎被这力道灌进了一丝清醒意识,阿婴缓缓睁开眼,周围灯火通明,身后痛痒难耐,他下意识反手抓住了墨染的手腕,还未转头,便听到耳边一声轻笑。
“醒了?”墨染问。
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后,阿婴没有松手,亦没有回头,只缓缓张开双唇,嗫懦道:“主……”
话一出口,又咽了回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重新开口,嘶哑的嗓音缓缓而出:“殿下……属下,自己来。”
墨染闻言停了手下动作,轻佻笑意漫上嘴角:“好啊。”
他没有留恋地抽出手指,惹得阿婴一阵轻颤,接着双臂往两边一撑,靠在池壁上,如看戏般,气定神闲地看着阿婴。
“你自己来。”
阿婴在水中走了几步,离墨染远了些,他知道那道视线躲不开,而此时此刻,也没什么好躲的了。
于是,他近乎自虐般地给自己清理。
墨染隔着缭绕热雾,看着那微微颤抖的身影,眯了眯眼,皱起了眉。
外面起了风,阿婴披着他来时裹着的那张毯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墨染身后。
“阿嚏!”
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后,墨染终于有些不耐,他停下脚步,转身抄起了阿婴,大步朝卧房走去。
阿婴不是弱不禁风的人,多年习武,他身体好得很,只不过今日于他而言,身心俱疲。
一想到与墨染有了肌肤之亲,就仿佛要了他半条命,再想到言钰,剩下的那半条命也快要没了。
一副破败身子,他已经懒得费力挣扎,由着墨染抱着他,也由着墨染折腾他。
那药玉触手生温,阿婴侧身躺在床榻里,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无声地睁着眼睛,里面是一潭死水。
墨染在背后环着他,将药玉缓缓推进去,罢了轻抚着阿婴的腰线,整个人靠了过去。
“含着它睡吧。”他趴在阿婴耳后慢声道,像是在说悄悄话。
黑暗中,少年仿佛一夜长大,那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陷进了掌心。
“是。”阿婴说。
太子领了年后接待使节的差事,杀裴蒙的凶手也已抓到,在大理寺招了供,还没等三司会审,便在天牢里畏罪自戕了。
墨染听说后也只是了然一笑,寻个倒霉的替罪羊,是太子一贯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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