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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沉思片刻,转身进了墨染书房。
再过几日便是除夕,墨染午后邀苏元清来府中小坐,听他畅言在鄦都清谈会上的所见所闻。
梁帝将墨染与邱宁月的婚事定在了草长莺飞的春三月,他需得多见见阁老那些在朝上的学生。
恰好年关没他什么差事,倒也落得清闲。
“阿婴回来了?”
祁寒进门还未开口,墨染便直接问了。
说来也奇怪,知道小东西不敢迟归,竟一个人握着本书等到了现在。
祁寒望着桌上还温着的酒,心中泛起一阵担忧。
自那夜起,主上用在阿婴身上的心思明显多了起来,他有些后悔那日的自作主张,将阿婴送到了主上的房里。
“主上,阿婴受伤了,已经歇下了。”
墨染指尖一顿,微微转头,询问道:“怎么会受伤?严重吗?”
他给阿婴的只是一封无足轻重的信,怎么会招惹到杀手?除非是冲着抚州去的。
“属下不知。”祁寒没问夏小楼阿婴的伤势如何,他没想到主上会关心。
墨染神色不渝,他放下书,抬脚绕过书案,说:“本王去看看。”
祁寒惊诧地说不出话,一声不吭跟在主子身后去了暗卫营。
夏小楼一脸莫名其妙地被祁寒拉住,在门外守着。
阿婴睡得并不踏实,他听到了脚步声,懒得用心去判断,想着除了夏小楼应该也没别人。
直到那人轻扶起他那只受伤的胳膊,他才邃然转过身,正对上墨染阴沉的视线。
“殿下!”他惊呼道,声音还带着虚弱的沙哑。
墨染紧蹙的眉心因这一声未及反应的称呼,稍稍缓和了些。
但看到那张让人动心的脸时,眼神又瞬间冷了下来,红肿,淤青,裂口,每一处伤痕都显得十分刺目。
“是什么人?”他沉声问道,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强烈的怒意。
阿婴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认真回答:“不知道,一个跑掉了,两个没等属下问,就咬毒自尽了。”
墨染不语,伸手拆开了阿婴胳膊上已经被血浸透的粗麻布条。
“祁寒——”
门外人应声。
“拿止血散和细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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