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阿婴愣愣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墨染如往日一般温柔,静静等他反应。
“小楼……小楼和我一个帐篷……”
与衍与衍虽
“……”这下轮到墨染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已是三月春,但夜里的小山顶还是凉的,不过天上的星星还挺好看的,就是该拿个毯子,这要是在外面坐一夜,受了风寒怎么办?
就算都是习武之人,没那么娇弱,可殿下是尊贵的亲王啊,以天为被地为席总归是有些不妥,有个毯子给殿下铺在身下也可以啊!
怎么就没想到呢?
阿婴郁闷地皱了下眉。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两匹骏马立在树旁交颈而眠。
“想什么呢?”墨染突然开口问他。
阿婴转头,老实回答:“想草地上凉,还有泥土灰尘,该给殿下取个毯子来。”
墨染愣了一下,抬手捞过阿婴的脑袋,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下。
想念和欲望是会决堤的。
原以为远离,躲避,就可以将那些不能露于人前的情愫渐渐淡忘,却不想一触碰,心中那压抑了许久的沉沉爱意,就像枯草遇上了火星,瞬间烈火燎原。
原本安坐的两人不知怎么就滚到了草地上。
阿婴躺在墨染身下,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唇舌相交,吻得难舍难分。
直到那只不安分的手掀起了他的衣摆。
阿婴哼哼着躲开那缠人的唇舌,轻笑道:“殿下,何必如此着急?就在这露水满地的草里,岂不委屈了您?”
墨染笑笑,起身脱下外袍,胡乱铺到了地上,拉起阿婴将他抱了上去。
“现下阿婴可还觉得委屈?”
阿婴左右看看,手指抓了抓身下华丽的衣袍,心里趟过一阵暖意。
就算没有这件衣袍,就算青草做榻,他也不会有一丝委屈,他本就命如草芥,殿下可是纡尊降贵了。
只是未等阿婴回答,这殿下便急急扯掉了他的裤子。
当真是没有一点皇家亲王的样子,倒像个登徒浪子。
身下衣袍已经湿透了,不知是被露水打湿的,还是被热汗浸湿的。
阿婴浑身无力,双手堪堪撑着那宽硕肩膀苦苦求饶:“殿下……殿下……”
“本王在呢。”
“殿下,太多……太多次了,阿婴不……不要了唔……”他失神地摇头,说出的话都似呓语,含糊不清。
墨染伸手将黏在阿婴脸上的湿发拨开,眼里都是红潮浸染的笑意:“欠了本王二十几日,阿婴别想逃。”
夜空寂静,唯余汹涌爱欲和声声喘息。
“殿下……”阿婴整个人趴在墨染身上,轻轻念着。
墨染手掌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方才有些狠了,小东西现下累得不想动。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明白的,他可记得这人刚刚哭得委屈,还不忘凶巴巴地反驳他,口口声声说:“我才不欠你。”
“阿婴,本王从未碰过旁人。”他说。
阿婴本都快要睡着了,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了大半,他侧脸贴在墨染的胸膛,眨着大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