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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他多疑,但他不会被人轻易利用他的多疑。
自己的儿子什么心性,他再清楚不过。
墨琮封太子之时是他亲手写下的诏书,若不是这些年这个儿子实在过分,而墨玄又太过无能,他也不会穷途末路,想到扶持墨染来敲打太子。
只是棋差一招,没料到这从来温和的二儿子,竟也是个狼子野心。
平时揽差事抢功,梁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手足相残,他必不能允。
否则他墨氏一族要不了多久,便再无人能坐得稳这大梁江山。
太子不能动,还要安抚好宸王和邱阁老,梁帝顿觉头痛得很,皱着眉闭上眼,摆了摆手让墨琮退下。
海厉上前扶着皇帝,冲太子微微颔首笑了一笑。
言钰早早换了衣着,等在太子宫里。
刚闭好门,便直接问道:“殿下为何妄动?”
“机会难得,不试一试本宫怎能甘心?”
言钰忍着怒意:“今日之事,宸王不会善罢甘休。”
“这要怪你养的狗,坏了本宫好事!”墨琮咬牙切齿,“杀了宸王妃,就是折了墨染的翅膀,不仅飞不起来还能让他摔个半死,本宫今日这一局,原是天衣无缝。”
言钰已然懒得争论,他沉沉道:“邱家女不必杀,殿下切勿再动手,免得圣心难回,阿婴来日有大用,今日之事也可放过。”
墨琮嗤笑一声:“他能有什么大用?嗯?就算用得上,那你就能确保拴得住这条狗吗?临辞,依本宫看,不见得啊!”
言钰最不能忍受别人对他的质疑,但此刻却也无法反驳。
他原本想在猎场伤了阿婴,以试探宸王心意,可阴差阳错,他还未出手,就已看出了宸王对阿婴的在意与紧张。
只是多了一个意外,自己淬炼了七年的利刃,竟也动了心。
而阿婴如此瞒他,确实已不能保证人还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内了。
一根风筝线怕是不够了。
“靠人心拴不住,就靠手段。”言钰说,“回鄦都后,殿下只管修身养性,临辞自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小福子跟在海厉身边,弯身提着宫灯。
“干爹,方才您是故意说那一句,让圣上疑心宸王的?”
海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小福子的肩,他跟在梁帝身边数十年,数十年都在揣度圣意,现如今圣上心里那些事,他看得透透的。
“圣上的身子没多少时日了,却仍没起了废太子的心思,那宸王到时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家就是给太子送个顺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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