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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了内阁,便是六部,三法司,禁军和锦衣卫。
户部要收拾,锦衣卫的北镇抚司也要清查,禁军要安抚,这些都得细细筹谋。
眼下礼部和御史台仅仅是后宫之人的尊位就上奏了好几本,斓贵妃得尽快除掉了,可她是墨染名义上的母妃,朝臣看着,想要毁掉斓云儿还不落人话柄,他就须得谨慎行事。
当真是棘手。
下朝后不久,祁寒入了宫,带刀进了安政殿。
这是圣上亲许。
“陛下,锦盒完好无损。”
露生走过去接过盒子,回身几步递到墨染手里。
宸王府虽毁,但栖子堂书房的暗格向来隐秘,除了他和祁寒,无人知晓。
“一会儿叫小楼来。”墨染说。
“是。”
“你之前说,绣衣处里的那人或是白茧生,可查清楚了?”
“回陛下,查清楚了,确是白茧生,只是易了容,才让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像是七旬老翁。”
墨染摩挲着手里的玉佩轻轻点头。
“你去见重玉,若他愿意,便让白茧生给他瞧瞧腿。”
祁寒微怔,他以为陛下查白茧生是为阿婴的毒。
他跟随墨染多年,了解其心性,既然没有立马杀了阿婴,那必是心里还念着那人,只是这份念,究竟是爱还是恨,没人知道。
茫茫来日,怕是要纠缠至死。
谁也拦不住。
“朕让宫里的工匠做了木轮椅,你一会儿给重玉带回去。”
他一个字也未提及阿婴的毒。
祁寒想,许是为着宸王府的覆灭,为着追风的命和白若华的双腿,所以圣上开不了口。
欠下的,总要还。
“陛下,白茧生是‘回时’之毒的最后机会。”
他也痛恨阿婴的背叛,但他更愿意体谅曾经的主上,帝王难当,若阿婴是那份念想,他不介意圣上留其性命。
“朕不要这个机会。”墨染将玉佩扔在桌案上,好几日了,还是不如那串珠子顺手。
“祁寒,你以为朕为何留着他?”
祁寒不语,露生也在一旁垂着眼细细听着。
“朕就是要让他知道,招惹朕,背叛朕,是什么下场,而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朕要他,生死不能安!”
露生后背渗出了冷汗,抿着唇不敢出声。
祁寒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原是他想错了。
夏小楼午后入了宫,墨染正在批折子,露生宣他进来时,还有一点害怕,明明两人都是十七岁的人,那夏小楼总是沉着脸,看起来一点也不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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