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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若是你,他必死无疑。”
白若华的五脏六腑都被剧毒侵蚀,他的血已然做不了药引。
“他要是想赌一把,我便制一粒我的解药给你。”白平说。
进退无路,只得此法。
可解药一服,非死即活,再无回转余地。
白若华叹口气,到底是可惜了阿婴那孩子。
而阿婴此刻正跪在长生殿内,因着面圣,露生着人将他带到偏殿梳洗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
柔软的青白长袍懒懒挂在身上,宽袖动作起来多有不便,让习惯了劲装束袖的阿婴生出了几分不自在。
不过好在有个袖袋,能藏起他的锦囊。
墨染从安政殿出来时已经入夜了,他坐在软轿里揉着眉心,听露生在轿帘外给他汇报大理寺的事。
“他就是如此说的?”墨染手指停下,缓缓睁开眼问。
“是,临婴大人并无避讳遮掩,旁边的狱卒都听到了。”
墨染怒“哼”一声道:“他倒是嚣张得很。”
露生低着头不吭声。
墨染指尖轻点着膝,心里有些不耐烦。
“葛覃为何要审他?”
“听狱丞报,葛千户原是去寻言小侯爷的麻烦,得知人被放走后才迁怒了临婴大人。”
膝上手指成拳,指骨吱吱作响。
阿婴跪了快两个时辰也不见人来,眼皮开始打架,整个人昏昏欲睡,索性不再认真跪了,身子一松,屁股坐在了小腿肚上。
墨染敛了脚步声,走到阿婴面前,指尖撩开他胸前的一点衣襟。
方才还犯困的人突然惊醒,连忙跪直了身子。
“打得还挺狠。”墨染说。
阿婴也不躲,只是有些局促地低下了头。
“为何杀葛覃?”
那双桃花眼里瞬间满是凶光,阿婴咬着牙,狠声回道:“他该死。”
“是么?”
墨染轻笑着转身,状似不在意地问道:“那是他救朕出昭狱该死,还是他要杀言钰该死?”
“不是,是——”阿婴抬起头,看着墨染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不能说,阮名是罪臣,他不能暴露了自己和长宁。
墨染没有等到阿婴后面的话,可那答案显而易见,他也懒得听那人说。
“你如今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朕不会杀你,还拦不住你’,呵!你倒是很会拿捏朕的心意,为了保言钰性命无虞,你当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阿婴不说话,跪在地上默默听着,心里倒没有太难过,就是有些憋屈,殿下如今不信他,说什么都无用,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骂便骂吧,谁让他把殿下送进了昭狱,还说了那些欠收拾的话。
反正也跑不了,就听着吧,况且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以不再有顾忌地喜欢殿下,心里根本就不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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