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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今天这一步,如何还能说得清!
“圣上早已不在乎我的身份,也丝毫不信我的话,他甚至……”
阿婴似是想到什么难堪之事,笑容都有些惨淡。
“圣上甚至以为,我心中所求,是言大人你。”
言钰皱眉,顿觉可笑至极。
“若真是如此,你不该与我在此。”
阿婴自是知道,可再见不知何时,有些事必须要问清楚,埋在心里的结才能解开。
“言大人,今后你我不必再见了。”阿婴微微弯身,抬手行了礼。
“好。”言钰应道。
救人不救自困之人,他看着阿婴有些无力的背影,心下不忍,轻声开口道:“长宁姑娘我会照看,你可安心。”
阿婴顿住脚步,他不愿再与言钰有任何瓜葛,想说“不必”,却还是犹豫了。
“长宁她……她有了身孕,我现下处境……”
他不是不担心长宁,只是如今落魄宫中,只会连累长宁。
若是长宁夫家知道了他的事情,他的妹妹怕是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兄妹二人,一个禁宫男宠,一个贵府小妾,当真是贱流入脊。
言钰了然,平静道:“我明白了,定会护她周全。”
阿婴回身,郑重执礼告辞。
“呵!”墨染将朱笔往笔架上一扔,起身绕过书案,慢慢下了玉阶。
“你没听听他与言钰说了些什么?”他讽道。
祁寒垂眸拱手:“言大人身手不凡,若再靠近恐会被其发觉。”
墨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臣跟着待诏来了安政殿,以为……”
“以为他是来寻朕的?”
他声音不高,却有一股逼人的冷意。
“那还真是巧,四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言钰参见之时来。”
空气里陷入沉默,究竟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眼下判断尚有些草率。
墨染站到窗边,心里有些难受。
兴许那人一会儿便来了呢?
这些日子,他没再为难阿婴,阿婴也敢在他面前使点小心机,他以为事情都在慢慢变好,慢慢回到过去。
可那人心不在自己身上,如何能回得去?
他当真,就一点都不值得被人喜欢吗?
“祁寒,去把归月刀取来。”他平静吩咐道。
“皇上——”
“他不敢伤朕,取来吧。”
既不喜剑,便还他刀。
墨染就不信了,难道就捂不热那颗心吗?
阿婴下了角楼,没了再去安政殿的兴致,自己这幅样子去了也会惹圣上不悦,他蔫儿蔫儿往听雪阁走着,后宫长街上的宫人见着他,皆停下脚步向他弯身行礼。
谁都知道郑夫人不过是在听雪阁闹了一场,自己还吃了好大的亏,本以为会有安抚,不想一夜之间竟被打入了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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