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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穿里衣。
“圣,圣上,臣……”他想解释。
“雪盼红豆寄相思,寄相思……”
墨染似是回味般接住了他的话,拿起案上锦囊,将纸笺装了回去,齿间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
“朕与你,何来相思?”
说着随手一抛,锦囊落进了灼旺的炭火里,瞬间引起了一簇火苗,又很快偃旗息鼓地消失。
什么都没了。
阿婴怔怔地看着那炭火,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无力地垂下眼,仿佛方才烧掉的不是锦囊,不是相思笺,是他已经碎裂的心。
昨夜那般折辱,他都不忍斥殿下分毫,只声声让他“走开”。
而今他只觉得累。
胳膊渐渐放松,阿婴缓缓躺下,一言不发。
墨染似是达到了目的,起身准备离开。
“圣上。”阿婴唇角轻启,眼泪流进了鬓角的发里。
“是不是臣说什么,圣上都不会信了。”
那颀长身影立在门口,一个眼神都未给阿婴。
“待诏什么都不用说,就乖乖待在朕身边,待一辈子就好。”
你待一辈子,朕便信。
☆ 头疼
皇帝登基后从未懈怠朝政,就连休沐也要开朝,今日停朝本也没什么,朝臣正好也可一歇。
言钰坐在马车里,直接改道去了丛府,按昨日阿婴告知的长宁有孕时间来算,年后便要临产了。
他不方便问,丛易竟也没提起。
小侯爷不请自来,本是幸事,可丛易正在府上设酒宴,不仅邀了数位好友,还从鄦都的艺坊请来了许多姑娘,歌舞助兴。
御史一来,众人顿时收敛了许多。
丛易见状,仗着言钰多次卖与他的面子,与侯府攀起了交情,渐渐口无遮拦,一时间厅中气愤又活跃了起来。
若放以前,言钰定能掀了这场子,甩袖走人,可如今,长宁拴在这里,也钳住了他的手脚。
一群烂泥朽木,乌合之众,他起身,默默出了方厅,去了远处庭院,不再听他们虚与委蛇。
“二公子,你可真厉害,竟能请到言御史!”
见人走了,几人更是肆无忌惮了。
丛易得意,笑道:“我父亲也算与老侯爷交好,我与御史大人自然也是知己好友。”
“还真是,方一停朝便来赴宴,二公子……”那人说着,冲丛易伸出了大拇指。
另一人闻言急急放下酒杯:“哎哎哎,说到停朝,在下听闻,好像是为了后宫之人啊!”
宴席正酣,舞乐撩人,诗书礼仪早已抛之脑后,余下的,尽是风花雪月的韵事。
丛易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开口道:“就是误在后宫,你们不知道,那人还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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