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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飞不出去,而阿婴却是不愿飞。
她羡慕,又怜惜。
少年的肆意欢畅和天真烂漫,都留在了这冰冷的玉殿里,但愿来日,不会如她一般后悔。
“青棠,本宫从未怪过阿婴,也怪不着他,你也不必把心力耗费在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上。”
“奴婢没有……”青棠埋着脑袋低声否认。
邱宁月整了整眼前这傻丫头的衣袖,笑道:“下次,不许再把皋芦给人放进茶水里了。”
青棠闻言,脸更红了,没想到都被小姐看破了,她原也是想捉弄阿婴一番,为小姐出口恶气,可谁知小姐压根不在意,那便如何都是徒劳了。
既如此,又何苦折腾人,再平白给小姐添了乱就更不好了。
“奴婢知道了……”她点头,认真应了。
百科上说,凤尾绿咬鹃,是自由鸟。
是一种,不自由,毋宁死的鸟。
不过它们生长在南美洲,我这借用一下……
☆ 认字
听雪阁今日倒是安静了许多,待诏没有跑到后院上树,也没有练剑,整个午后都待在暖阁。
巧儿实在好奇主子怎就转了性,借着送点心之名,敲了暖阁的门。
阿婴慌忙将书案上的一堆字收起,塞到了一旁角落的隐蔽处。
原先凭着记忆写,看上去还有一点点相似,如今照着写,却跟鬼画符似的。
当真是……入不了眼。
“待诏,奴婢做了蜜饯,您尝尝?”
巧儿端着青瓷碟子走过去,除了木架上一幅字,什么也没瞧出来。
阿婴捏起一颗扔嘴里,酸酸甜甜甚是好吃。
“嗯……”他左右转头看了看,最后指着不远处坐榻上的小桌说:“搁那儿吧”
待人出去,阿婴才呼了一口气,将角落里写废的一沓纸捞出来,抱着走到阁中炭盆旁,一张一张烧掉了。
一个“一”字便如此难写,后面那一整句得练到什么时候去啊!
若是现在问圣上要,圣上会否再给他写一张呢?
还是算了吧,王府的事情圣上从来不提,他又何必去揭开那些不堪。
更何况,现下能与圣上朝夕相伴,旁的不该再贪心。
只是当日屋檐上随口而来的一句诗,殿下便那样用心,给他备了许多。
那是第一次有人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此间心意,他舍不得。
“就自己慢慢练吧……”他边往炭火里扔,边自言自语地轻叹。
尚衣监将新岁的衣裳送到了长生殿,墨染让人挂在了内殿的雕花衣架上,细细看过,方才着人收进锦盒。
“锦带也已按皇上旨意做好了,请皇上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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