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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墨染把人拽了回来。
“管它是鸡还是鸟,你画的就是最好的。”
阿婴把脸埋在胸前,努力藏着脸上表情,委屈地开口。
“那送给圣上吧,就挂在安政殿可好?”
“……”墨染语塞,他倒是无所谓,可这地方是用来见大臣的,着实有些……
“要不……还是挂长生殿吧,朕每日都能看着它就寝,如何?”
“噗——哈哈哈!圣上看着它,还能安寝吗?哈哈哈!”阿婴实在忍不住了,殿下竟当真了,还一本正经地哄他,这逗弄成功的感觉可真令人愉悦。
墨染终于发觉自己上当了,一把将人拉到两腿间,紧紧夹着,压低声音道:“小东西。”
阿婴还在笑着停不下来,突然身体一倾,倒在了殿下怀里,未及反应,嘴巴就被堵住了。
他顺势伸出双臂,揽上了殿下的脖子。
一吻缠绵。
只是再吻下去怕是会难以自持,二人不舍地分开。
“朕今夜去听雪阁。”
“那臣等圣上。”
“好。”
阿婴起身退开两步,朝坐上的墨染弯身,歪着脑袋覆手执礼,笑道:“那臣……便去忙咯!”
说罢不等人允他平礼,便转身抬脚,大摇大摆往外走。
“哦对了!”阿婴倏地停下脚步,想起今日来此的第二件正事。
“除夕合宫夜宴,圣上可允臣不去吗?”他回眸问道。
墨染笑笑:“随你心意,朕允了!”
“嘿……谢圣上!”
出了安政殿,阿婴心情颇为轻松。
人大抵都是如此,总是将心底的烦忧藏起来,故意视而不见,闭口不提,好让自己活得开心些,似是没有心肺一般。
可那些过往的人与事无法抹去,或痛或甜的经历都真正存在过,如今日子好过了,便会刻意忽略曾经的艰难。
他选择记住了那一丝甜,但不代表,痛苦就可以忘却。
何况,总会有人掀开那层伪装,揭开你试图逃避的事实。
提醒你,并非事事都如意。
长阶下,言钰拎着袍摆稳稳而上,阿婴与他相视一眼,二人默契敛眸,不欲开口说话。
见此人,阿婴几乎瞬间就想起了初雪夜的惨痛,他不愿再让殿下多心。
而言钰看出了他的回避,便知此刻不便,想来许是阿婴处境不太好,眼下当如陌路。
只是错身的一瞬间,阿婴还是回了头,低低喊了一声“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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