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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起了风,似是要迎来新岁的第一场雪。
墨染坐在书案前,摩挲着手中珠串。
“你抓到的他。”
“是。”
“在哪里?”
“丛府附近发现的踪迹,后又被人逃脱,臣便在丛府周围设了陷阱。”
祁寒一五一十地交代。
墨染停了手上动作,眼中尽是不解之意。
“他去丛府作何?”
“臣派去查探的人还没有回来。”
“先去休息,待有回禀,立即来报。”墨染淡淡吩咐道。
“臣遵旨。”
天刚破晓,初一了。
阮府后宅折腾了一夜,保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
长宁昏睡着,不知何时才能醒来,丛易后半夜得知孩子没了后,便直接离开,又回了酒宴上。
言钰直到大夫出来后,才随着一起到了前厅,候着人来。
丛易换了干净的宽袍,来时已变了脸,盛气凌人,态度傲慢。
“都守了一夜了,人也保住了,言大人还不回府,待在寒舍作何?”
言钰起身,朝他拱手一礼:“长宁未能为丛家诞下孩子,是在下之过,在此向二公子赔礼道歉,还请二公子许在下将长宁带走,在下亦可,以千金换之。”
“言钰你恶心谁呢?”丛易当即跳了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
“我丛家不缺你那点银钱!从今往后你也别再登我丛府的门!”
言钰眉心紧皱,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一个纨绔草包出言不逊。
偏偏他还还不得口。
“二公子,在下只是略表歉——”
“言大人若是喜欢长宁,当初又为何将人送来,给本公子做小妾呢?”
丛易打断他,语气不善。
“也是本公子愚笨,昨夜才看出你的肮脏心思!”
言钰闻言,袖中手掌握紧了拳,骨节用力,隐约发出了声响。
“丛易,慎言。”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还皎皎君子,世人可真是瞎了眼!”丛易恶狠狠地讥讽道。
他从前巴结着言家小侯爷,不过是觉着父辈有深交,而言钰大雅之名在外,又几次给他面子,他自然不会放弃这送到眼前的利益。
可他并不怕言钰,御史怎么了,他丛家一门忠良,父兄皆为大梁流过血,圣上都要多让几分,而他自己又不在朝为官,有何麻烦也寻不到他这里。
何必怕你个四品佥都御史!
况且,说到底,言家,不过是废太子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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