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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能走,别的又有何不可。”
“不行!现下不行!”阿婴坐起来,极力拒绝。
“你不听话,但朕有的是法子,让你下不了榻。”
☆ 承欢
阿婴这张嘴虚张声势了两个多月,到头来,墨染一个眼神,他便害了怕。
从来都怕的,王府到皇宫,顺从或试探,那人的底线,若非万不得已,总是不愿去碰的。
可眼下,他真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圣上。
仅仅是走了几步路吗?
“我说了,别碰我。”他欲拨开那人抚他脸颊的手。
墨染另一只手瞬间抬起,抓住了他手腕。
“乖乖承欢,好过这些无用的挣扎,不然受罪的还是你。”
承欢?
他何时承过欢!
于阿婴而言,除非同尽欢,否则便都是折磨。
何以“承欢”二字!
可他亦知反抗是徒劳,本就不是圣上的对手,何况眼下还伤着腿。
只是……不愿落到这一步,真如了后宫女子一般。
“你今日若是啊——”话没说完,墨染已将他双腿折在身前。
“你……”阿婴眼里尽是惧意。
“朕今日若是怎样?嗯?若是就此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不能……你不能……”
不能如此待他,陈伤就快要忘掉,骨痛也慢慢消失,他的殿下也许在回来的路上。
这一年多,他在殿下手中被击溃,站起来,再被击溃,再站起来,一次又一次,撑了这么久,若是就此要了他,他不能如何。
可那颗心……心会死啊!
“自己抱好了!”墨染凶道。
阿婴决绝地望着他:“你休想!有本事杀了我!”
(略,见wb)
“滚!”
就连阿婴恶狠狠地骂他,都不觉生气了。
窗外小风吹,几个值守的宫人侯在院中,垂着脑袋不敢出声。
房中贵人处境如何他们不知,只知那一声“滚”之后,传出来的便全是呜咽叫声了。
也是,敢让圣上滚,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小双子也守在不远处,待诏痛苦难忍的声音,他亦听得清清楚楚。
圣上果然不会放过主子。
月照当空,此夜注定难捱。
长宁夜半复醒,胸口闷窒,喘不上气来,心中不知为何,似有莫名的感应般,难受得紧,她小声喊了嬷嬷来。
“姑娘还是身子太虚了,得好好养些时日才行。”
长宁仍是不安:“府上近日可有事发生?”
嬷嬷想了想,摇摇头:“也没何事,倒是听闻大公子快回来了。”
“哦……”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侯府的人今日也送了银钱来,比前几次多了许多,说是大公子回来,再入后宅恐被察觉,先以防万一。”
长宁闭上眼,不甚在意道:“倒是让公子费心了。”
她后来也听嬷嬷说了除夕夜生产之事,言钰不顾声名力保她性命,她想不出是为何,瞧着眼下,她该是最无用之人才对。
谁知这后来侯府竟还时时接济,偷偷送银钱补药给她。
也是兄长的信来,否则,她决计不稀罕言钰的这些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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