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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此的韩言墨忍得青筋暴起，他即刻从这点光源下离开，喘着粗气，疯狂地开始砸拳击袋，他没戴手套，指关节很快冒出血丝。

昏暗的灯光下，拳击袋上沾了点血腥味，林熙吓坏了，从后背抱住了这位失控的先生，“言哥哥，你疯了！”

被唤声拉回理智的韩言墨，倚靠过来，低声沉道，“熙熙，我疯了，我很爱你。”

121.甜蜜的惩罚（1）

不太熟练地把伤口包扎好了，林熙俯在床边，揉了揉手掌，“还疼不疼。”

韩言墨摇头，普通的痛感于他而言，还可称之为一种享受。视线聚集在林熙的手肘上，微红已然消退了，变成了洁白一片，他疼惜又无奈地反问，“你呢。”

“我？”林熙觉着奇怪，“我怎么会疼。”

“我困住你。”韩言墨语气里带了一丝愧疚。

这令林熙感到一丝怪异，很快，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侧着身子贴到了韩言墨胸前，“你喜欢我这样？”

闪过去一丝的逃避眼神，好像叫林熙知道了解题的答案。

林熙自顾自地缠绕起一旁的数据线，摆出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这样？”

余光还是忍不住去看，韩言墨沉寂的脸裹上一点浅红。

林熙忽然串了起来，他恍然大悟，“就因为这个？这个就是拒绝我的答案。”

不反驳就是肯定。

被拆穿的韩言墨埋在枕头里，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林熙觉着这原因可真操蛋，“言哥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个碰不得打不得的小姑娘？拜托，我是男的，犯不着怜香惜玉。”

嫌自己说得还不够露骨，林熙昂了昂，“喏，我也有，又不是不会用，喜欢你才让给你，怪异的癖好，下作的玩法，我都满足，我都可以。”

埋着脸的韩言墨瞧着又可怜又可气，林熙把下巴贴在韩言墨的胸膛上，直言，“看着我，韩言墨，我喜欢你，想要取悦你，我不亏。”

“我不想你疼，也不想他得逞。”韩言墨恍惚的眼底移了过来，几近眷念地把脸贴在林熙的手背上，第一次说出心声，“我很痛苦，熙熙。”

对韩言墨的了解，随浅随深。他的过往林熙算不上很清楚，也不过是将网上的所有追根溯源看完，也得不出太多结论。

因这闷葫芦惜字如金，林熙大多靠猜，可这句话叫人实在不懂，他连猜的方向都没有，只好顺着问，“他？”

韩言墨把林熙的手心捂着胸口，缓缓闭上眼，“是，我心底的恶魔。”

那个恶魔，是另一个被恶意环绕的韩言墨，是一团咽不下去又消化不了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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