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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韩言墨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翻天覆地的恶心从胃里翻来,似乎身体里有份涌动在折磨。
垃圾桶递来,韩言墨实则什么都没吐出来,因为他只吃了一口糕点而已,胃里寥寥无几。
“我马上到了,你再烧点热水。”齐乐在发话,乱了阵脚的林熙只好兜了一个塑料袋,挂在韩言墨的耳朵上。
不太放心地去烧热水,‘叮’的一声,水开了,齐乐也到了楼下。
他之前是韩家雇佣的内部员工,知道韩家的一些事,算得上半个韩家人。
沉稳不乱是韩家人的信条,可在接到韩言墨的求救电话时,也慌了一刻。
他一边和韩宅的管家对线,一边提着药过来。
韩言墨忍耐力很强,出现这样强烈的应激反应,第一次是十岁那年从韩景家出来。
第二次,就是此刻。
走到韩言墨家楼下,同时也收到了管家的核实信息。
【请不要外传,韩景先生的坟墓确实被人破坏了。】
同样的冷意从背脊上传来,齐乐深吸了几口气,同平时接触的几个私人侦探发了信息,务必要找出是谁这么恶趣味。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齐乐差不多已经把信息处理地差不多,走到床边,拿出药递给林熙。
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能按照第一次的处理方式,药是管家临走前包好的。
一种特殊药方,吃了可以消除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幻想。
不再不规则发抖,韩言墨渐渐恢复清醒,即便他好像仍能看到幻像,比如韩景摁着他的脑袋,让他看‘惩罚’的回放。
虚无间,被折磨的那个小孩在朝着韩言墨笑,而得意展示战利品的韩景加注般地挑逗,“吃了我啊,像我这样。”
“呕…”这次只是生理性的不适,韩言墨抱着垃圾桶把胃液都吐出来了,额头上有冷汗,林熙一味顾着给他擦拭。
虚弱地并不是身体,而是以为压制下去,可却莫名死灰复燃的噩梦。
这般恶心的事,韩言墨不想林熙知道。
而他和齐乐的默契已有数年,一个对视便知浅显意味。
“我忘了买缓释片了。”齐乐着急地翻找着口袋,抬眼望着立在一旁很想出份力的林熙,抱歉地说,“我还要熬药,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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