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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夫郎用了些糕点,没多久儿子也下学了。
坐在一旁听他们俩聊天,傅余庭时不时插上一句。
过了一会儿,傅余庭从屋里出来,走进小书房。
“乌一。”
话音刚落,乌一出现在小书房内,单膝跪地垂首恭敬道,“主人。”
“我出去后,府上可有发生什么事?那付于亭有何异常?”
乌一是乌字辈十二名影卫的影首,主要职责是协助他儿子付司勤打理将军府。
不过傅余庭回来后,就让他去监视付于亭,一有异动马上向他汇报。
“回主人,安阳公主突然小产,付……”刚说出姓,乌一突然想到这是主人的名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个人。
听出乌一的犹豫,傅余庭漠然,“直呼名字便是。”
“是。”乌一继续道,“那付于亭听闻安阳公主突然小产,便毫无预兆地昏了过去,醒来后行为举止便有些怪异。”
乌一话毕,小书房内陷入安静。
傅余庭背着手眺望窗外,手指细细摩擦戴在左手腕上的小珠子。
许久,他才开口道:“可查出安阳公主小产的原因。”
“已查出,那付于亭醒来后请了一位道士进府,那道士说是阴邪之气入体。”
阴邪之气……傅余庭想起昨天他和夫郎碰到的那一行人。
看来是他的缘故了。
对于自己人,傅余庭不会让他们沾上半分半毫自己的阴煞之气,跟夫郎和孩子接触时还特意给自己多加几层封印。
至于他不喜的人,不好意思,碰上自己算他们倒霉吧。
又问了一些问题,得到答案后,傅余庭打算明天找个时间亲自去付于亭那边看看。
突然昏迷,醒来后的行为举止就有些反常。
不是被鬼上身,就是恢复了一部分修士的能力,或是修为或是记忆。
总之,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出在付于亭身上。
突然,敲门声响起。
“先下去吧。”
“是,主人。”
乌一离开后,傅余庭才扬声道,“进来。”
书房门开了,来人是他儿子付司勤。
“父亲,儿子打听到那人在府里各处都贴了驱邪符,可是对您有害?”付司勤脸上有些担忧。
“没事,那驱邪符对我无用。”傅余庭将儿子拉到自己身旁,揉了揉他的脑袋。
“那就好……”
和父亲分开有六年之久,突然被这么亲密对待,付司勤只觉脸上一热,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他也没有躲开。
“不过,那人突然这么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想来是的,就算现在没有发现,时间长了他也会有所怀疑。”傅余庭将手搭在儿子肩上,“所以父亲打算再过一段时间,便带你和你姆父离开星澜国。”
听到父亲说的话,付司勤有些惊讶,“离开星澜国?”
“父亲不准备夺回自己的身体了吗?”付司勤以为父亲回来后,下一步就是把那个占了他身体的孤魂野鬼解决了,拿回身体。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傅余庭听到儿子的话,低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嗤笑。
别人用过的东西,就算那是自己的身体,傅余庭宁愿扔了也不愿意再拿回来。
况且,想起他回皇城那天打听到的消息。
付将军凯旋后,夜夜流连青楼,并用千金赎下翠英楼和梅花阁的花魁,将军夫夫俩恩爱多年的佳话被不攻自破。
就一年的时间,将军府的后院就进了一大帮女人,甚至还有了几个孩子。
如果他真的夺回自己的身体,他和夫郎之间就横着一个后院的女人,那他们之间的感情就真的有隔阂了。
让夫郎伤心难过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当然,如果是不可控的事,就像那次意外身亡,他没法预料就另当别论。
听到父亲声音里的不屑,付司勤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错得离谱。
“是儿子说错话了。”
如果那人没有用父亲的身体做了那些事,那父亲还有可能夺回自己的身体。
不过,父亲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说得毒一点就是,这身体已经脏了,再拿回来不是膈应人吗?
“那需要儿子做什么吗?”付司勤仰头问道。
他很乐意帮父亲做事,不用事事考虑、瞻前顾后,还能锻炼自己。
嗯……如果事情搞砸了还有父亲顶着。
“当然有,父亲这些年攒下的家当可不能便宜了那些人。”
听到父亲意味不明的话,付司勤点点头懂了。
将军府中的钱财和名下的所有商铺,都是父亲一点一点积攒,用命换来的,确实不能便宜了那人和他的那帮侍妾。
说到这儿,付司勤就想起了这一年来,那个男人挥霍了府中不知多少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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