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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锐当然不知道白乐淘会想这么多,他下午在一心只在言轻腺体的伤口上。
“谁扣的?不知道腺体的受伤极其容易感染吗?感染严重了腺体会废掉的知不知道?临砚,咋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咋没发现你有这癖好?”
作为医者,左锐逮着临砚一顿骂,一边给言轻重新上药包扎。
21.如何摆平大少爷
作为医者,左锐逮着临砚一顿骂,一边给言轻重新上药包扎。
还好伤口只是有点炎症,不至于感染,不然的话临砚这才回国不久名声就要被自己玩坏了。
临砚张了张嘴,被左锐骂的有点生气,“谁他妈有这癖好了,那是他自己扣的!”
自己扣的?
左锐回想起刚才满客厅的鸢尾花味和近卧室以后满卧室的迷迭香味,不过两秒钟就想明白了,看着临砚的眼神更嫌弃了,“你这是逼着人发情了?临少爷,可真有你的,这一脚踢门板子上了吧?”
想他临太子爷什么时候这么吃瘪过?
这Omega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他现在真有点好奇了。
“他有没有事?”临砚不搭理他,目光落在言轻的身上。
“你刚才给他打抑制剂了吧?”他从药箱里翻找出退烧冲剂,“伤口有点炎症,不过没什么大的事,至于高烧原因不明,可能是炎症引起的也可能因为其他因素,这里没有设备,我没办法精确判断,你先给他吃点退烧药,明天带他去医院,我给他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说着,他把冲剂递给临砚,“用温水化开,给他喂了。”
临砚乖巧的出去冲了药,回来的时候犯难了,药准备好了,接下来怎么喝啊?
“临少爷,我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试一试。”就在临砚端着杯子皱眉的时候,充当空气的白乐淘说话了。
临砚的视线射向他的时候,就见白乐淘双手举到胸前,两只手的五指都聚在一起,互相碰了碰。
临砚眉头皱的更紧了,有点茫然,“什么玩意儿?”
左锐有点看不下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他的意思是你含嘴里,喂他。”
他没记错的话,这大少爷应该是在国外长大的吧?是他的发小没错吧?
给人关屋里逼人发情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嘴对嘴喂药就想不出来了?
“…”临砚默了默,叫两个人还不动,“你俩怎么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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