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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斗什么嘴?”临砚挑着眉梢表情张扬的上下打量邢钊,“轻轻身上为什么没有我的味道,那是因为我尊重他,愿意等到他同意的那一天,怎么着你有什么意见?”
临砚的话让两个人都沉默了。
言轻单纯的是因为无语,要不是邢钊在这的话他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临砚说他尊重自己?
嘶。
他怎么觉得自己已经愈合的腺体又开始疼了?
这人睁眼睛说瞎话一绝啊,好像逼他发情的恶劣事迹不是他做的一样。
而邢钊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临砚的话歪打正着的让邢钊以为言轻把三年前两个人发生的不愉快告诉临砚了。
言轻不是喜欢跟人讨论心事和隐私的人,既然临砚知道了,那就代表…言轻已经把临砚当成亲近的人了,这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在骗他。
这样的认知,让邢钊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看着临砚的目光越来越阴沉。
深知他是什么人的言轻在注意到他的眼神以后心头猛的一紧,有些后悔带着临砚跟他纠缠这么久。
邢钊这个人的心思特别的重,这个表情说不准就是给心里琢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想要对临砚做些什么。
这人心机重,下手狠,临砚不一定对付得了他。
“邢钊,你想见我现在也不请自来的见到了,可以请你离开了吗?我们还要用餐。”
言轻边说着边状似无意的把临砚护在了身后,以眼神作为警告,别想在临砚身上动什么手脚。
这样的举动无疑于对邢钊来说是另一种更大的激怒!
以前,言轻都是这样站在自己身后护着他的,凭什么…凭什么他站在去护着别人了。
他不准!
“阿轻。”邢钊再次勾勒出一抹温和的消息,仿佛刚才出现的阴暗是言轻的错觉一样,“听说顾思衡最近惹上了一点麻烦。”
点到为止,他知道言轻能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果不其然,在听到他这句话的言轻表情骤然一变,变得阴冷不堪,目光就跟冰锥子一样射向邢钊,“顾思衡实验室资料泄漏的事,是你捣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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