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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聘紧皱眉头怒不可遏直接对着贺渊的脸抡拳头,下一秒却直接被贺渊制住,以一种耻辱的姿势四仰八叉地被按在沙发上
“没有诚意,不过如果你很为难的话,还有别的选择。”贺渊以一种变态的满足模样欣赏严聘一副倍受屈辱的表情。
严聘快要气的炸裂,怒火无处发泄,面对这位贺总的来势汹汹,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选择?”
“嫁给我。”贺总语气淡淡,放开了他,走向窗边,严聘听完气的浑身颤抖从沙发上起身要走,他怎么会嫁给这样的神经病。
“你走出这个门的下一秒,就会被封杀,连带着你们严氏的一亩三分地也会被踏平,好孩子,不要冲动,好好想想。”
贺渊寡淡的声音传过来,严聘生生扼住了自己的脚步,他满目愤怒的深呼吸然后颇为隐忍的闭了闭眼睛,他的演绎梦大不了放弃,可他的家人怎么也不该受连累。
慢慢转过身,看着贺总高大的背影,一股凉意从心脏蔓延到了后背和四肢。
严聘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而缓慢地走向窗边,僵硬的从后面佣住贺渊,手哆哆嗦嗦的按在冰凉的皮带上,“贺总,我能选第一种吗?”
贺渊大手按住他有些凉意的手,转过来搂住严聘的腰,一个字也不多说低头对着严聘的苍白嘴唇一顿啃咬,把没有血色的嘴唇描摹的红润。他伸出一只手温热的手指擦去严聘下巴上的湿润,眯眸浅笑,“已经晚了,现在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我封杀你,要么你嫁给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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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我肤浅的很,就喜欢花瓶
震惊这个词语和表情从来没有这么频繁的出现在严聘的脸上,浑身僵硬血液逆流,这是他的初吻。
他的身体像是在风雪里站了一晚上那样僵硬木然,紧皱的锋利剑眉下,一双眸却炝了火一样。
严聘能够忍受这个男人的亲吻已经用尽了全力,他已经说不好自己的心情了,怒火到了极点反而有种平静下来的趋势,他喘了口气,“贺总,我们素不相识,您为什么非要娶我?除去我的家庭条件,我可能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花瓶。”
他的朋友说他是不锈钢花瓶,往常他不能认同,他觉得自己的敬业精神和演技并不符合花瓶的身份,哪怕是不锈钢的。
但是现在他更想讽刺这位贺总的肤浅,一见面就逼婚的人,能有多深刻。
身体紧紧相贴,贺总看似温柔,带着一股子温文尔雅的劲儿,实则强势到了极致,腰上有力的胳膊让严聘动弹不得,想后退也被桎梏住无法退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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