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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翼端过茶盏,优雅的抿了一口,道:“这棋还没走到最后,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
张世子笑了笑,盯着他,故作压低声音:“皇上已死,结局已成定然,恭喜殿下心想事成。”
白翼谦虚道:“世子说笑了,事情能进展的如此顺利,还多亏了世子倾囊相助。”
“只要殿下当初答应我的事情能做到,我们也算是各有所需。”张世子端过茶渣,放在鼻前闻了闻,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
“本王何时出尔反尔过,只是兵符还望世子归还本王。”白翼伸手索要。
张世子脸色一僵,瞬间觉得手中的茶不香了,微眯视线,明知故问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答应过你,事成之时,会助你一臂之力,可不曾许诺兵符给你,如今韩越已去,兵符本王自然要收回,难道世子想要据为己有?揽上个欲以谋反的罪名?”白翼语气平平,字里行间都透着威逼利诱之势。
张世子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茶盏,盯着白翼的视线也冷了几分,可是即使内心不甘,却又无力扭转,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腰封里拿出兵符,泄愤拍在了桌上。
……
天牢内。
楼澈和南渊靠着墙壁对坐着,两人一同蹙了眉,或许他们两个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韩越被诬陷赐死,紧接着玄正帝就被刺杀,而自己也在短短时间里陷入牢狱之灾,这环环相扣,不都说明了有一双黑手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只是这个人是谁,他们却都了无头绪。
此时,楼澈站了起来,在原地踱步一会,却突然脚步一顿,疑惑道:“韩越之死,父皇薨逝,张世子占领戍城,你我深陷牢狱,看来背后这个人比我们想象的要藏的更深,计划的更久。”
“难道他想要皇位,乃至整个天下?”南渊惊叹此人城府之深,却猜疑道:“你说会不会是季王?”
楼澈的呼吸有了片刻的迟疑,最后却觉得这个猜想并不成立,于是摇头,肯定道:“不可能是他。”这些年他一直过的平平淡淡,与世无争,虽说他曾今有过野心,对那皇位也觊觎过,可终究是孤身一身,即便想有所作为,却也难成大器。
“那又是谁?”南渊见楼澈推翻这个猜测,更是头疼了起来。
楼澈拧着一双眉,垂在身侧的拳头悄然握紧,却又在顷刻间悄然松开,他想,答案他应该知道了。
陌如玉本以为进宫需费些心力,却忘记了身边还有个明月。
只是局势不清,明月却也不敢随马车一同进宫,而是停在了宫外的侧门,马车里,陌如玉,叶非相对而坐,纷纷蹙眉。
见明月进去了近乎半个时辰也不见出来,叶非急了,挑开车帘往外瞧了瞧:“这小殿下莫不是属了乌龟,怎还不见回来?”这车帘刚刚放下,车外便响起明月惊慌呼喊声:“陌前辈!陌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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